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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工艺上,更加超乎袁谭想象,已经彻底掌握了要领。
果然,彩陶和瓷器异曲同工。
如同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不过,这只局限于闫山这些大匠、名匠。
闫山他们站在袁谭四周,此刻于迫切中,又充满了激动。
“大公子,幸不辱命,现在可以放入土胚,开火封窑了吗?”叶谦问道。
少顷。
号角声和鼓声,交织成庄严的乐章,回荡之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母亲,你听,开窑大典!”一个正在玩泥巴,制作土胚的小孩子。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摸了自己一脸泥后,喊道。
他的母亲,拖着他,奔跑向窑口。
与此同时,围绕这个窑口的聚集地中,所有人放下了手中的事务。
无论男女老幼,蜂拥而去。
邢窑第一窑,被称呼为青花窑。
在窑口。
闫山郑重捧起点燃的三炷香,送到袁谭面前,“大公子,您来上香祭拜神明吧。”
“好。”
这仪式十分庄重,袁谭也不敢怠慢。
随着他上香,千余人一起跪拜在地,祈求上天。
“礼成,入土胚!”一十三位名匠,一起呼喊道,难掩神情的激动。
弟子们一个个捧着土胚,这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种子。
一一入窑,出窑。
人们郑重的观看这一切。
他们烧了多少陶,第一次烧瓷。
“师父,行不行,我好想记得您也研究过这种土,烧出来的陶器不是散架了,就是脆的很。烧彩陶的话,釉色也不明显。”
一个返回的弟子,看着手上的土痕,怯怯问道。
戴兴摸了摸胡子,“这烧的是瓷。”
弟子们依旧窃窃私语,这种青花瓷在他们看来就是神物,真的能大规模烧制吗?
若是一窑出来就几个,或者需要好几窑才能烧出一个。
那他们这么多人,肯定许多人是无法从事这个行业养家糊口的。
不单单是戴兴的弟子,还有闫山等人的弟子也在窃窃私语。
这些身穿粗衣麻布的匠人,他们是这个行业的人才或者是未来的人才。
于数千年研究追求陶器的极致后。
只因为袁谭一句话,和那精美的青花瓷。
放弃了一切。
和他们的父母妻儿,不远千里,慷慨激昂来到这不毛之地。
为的是什么?
只为追寻烧制的极致。
此一刻,土胚入窑,反而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