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同样的事我以前也曾经历过。”
一声长叹，带着无尽的感慨。林昊微微一愣，扬了扬手，问道：“你以前也曾接到过这样东西。”
“差不多吧。”曜炻淡然回答。
“那后来呢？”
“就是现在这样喽。”说到这里，曜炻的唇角忽然现出一抹明显带着得意的微笑，悠然说道，“我还是我，但牠……却依旧不是牠了。”
言外之意，是自己没问题，而对方却是倒了大霉。
是自相遇以来，林昊还从未见过曜炻有这样的情绪。难得的嘚瑟，自然得捧场。然而，就在这心念转动之间，林昊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是更严重的问题，赶忙问道：“这黑……冥帅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一句话出，便见曜炻望过来的目光中带上了明显的赞赏之意。点了点头，缓缓的道：“牠这是要卸任，并将你培养成下一代的冥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