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面鬼也感觉出来不对，面前的黑发女人虽然相貌和当年的那个她一模一样。然而气质却完全不同，看着，竟然有些像是……
难道？不会的。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面鬼心中的疑惧，黑发女人在冷然一笑之后开口说道：“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吗？”
“什么？”面鬼一愣。
黑发女人紧盯着面鬼，一字一字的说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关键在于你有没有用对方法。”
这句话出，面鬼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不用再怀疑了，就是他。“老……老师，你……你怎么……”
惊诧之下，面鬼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在他的对面，黑发女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还记得我以前授课时曾偶尔提到过的第二元神吗？”
第二元神。
面鬼想起来了，当年确实曾经听说过。不仅听说，而且还就这个问题与苏沐、侯教授等一众同窗共同商讨过。
结果是除了苏沐外，其他人都对此很不以为然。且不提撕裂元神有多危险，更重要的是分出去的个体亦有与主体相同的记忆与感情。若没有适合的控制方法，个体发展起来后有很大的可能会脱离了主体寻求独立。
甚至进一步将主体反噬了也并非是不可能。
当然，这是一般的情况。然而当年妖师所面临的，却是一个必死的局。在这种情况下，其他的顾虑已经是完全没必要了。
“您……您竟然将自己一分为二了……”
面鬼喃喃着，此时他已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实情况。当年，在确定自己必死后，妖师做了一个大胆的筹划。首先，是分出了“第二元神”，然后将之寄生到了苏沐体内。以此，为自己将来的重生埋下了一颗种子。
“您还真是老谋深算啊。”面鬼冷冷的道。当年，为某件事他可以说是痛恨苏沐到了极点。然而冷静下来回想，却是越想疑点越多。好像、有可能以及应该……苏沐是替什么人背了锅。
然而木已成舟，苏沐不但已经身死，而且魂魄还被撕裂成无数片。或许，有不少已经被炼制成了各种法器。
就好像一开始出现的金发苏苏，就是其中之一。
“那就是我啊。”黑发女人再一次开口，缓缓的说道。
妖师分出元神，将之暗藏于苏沐的魂魄之中。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众多弟子中，苏沐是最有可能在这次劫难中生存下来的。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苏沐不仅死了，而且连魂魄都没能保全。经过数轮的争夺，梁家得到了最大的一片。
然而——
这其中的大部分，其实是妖师分出的第二元神。
得手之后，梁家也曾试图对其进行炼制。然而接连的实验都失败了，不但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