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史官懒得写啊,太多了。
但不得不说,从四镇之乱起始,马燧在军中的威望日增,深得军将拥护,也深得李适的信任喜欢。这哥们拿私房钱劳军,满大唐也就是这么一个。
想推行两部制,把军政慢慢的分离开,皇帝的信任就是必不可少的条件。所以张军这才数次举荐了他。
可是他这会儿来找自己能是什么事情呢?张军百思不得其解。没有由头啊。
“镇国军元光,见过太保。”
“邠宁留后游瑰,见过太保。”
张军抬头看去,一高一矮两个大胡子站在门口,正冲着自己拱手作礼。骆元光?韩游瑰?
张军站起来还礼:“原来是武康郡王与许昌郡王大驾光临,某却是失礼了,以为是河中信使。见谅见谅。两位郡王,请。”
“太保客气,某二人却正是河中信使,应马侍中所命而来。”
马燧是当朝司徒,骆元光和韩游瑰却称他为侍中。
按理说称呼官员一般都会用呼其最高职务来表示尊重,司徒正一品,侍中正二品,那就只能说明两人与马燧之间相互亲近。
侍中虽然是正二品,但可无须禀报直入禁中找皇帝吵架,是妥妥的天子近臣。
“却是为何?”张军摆手请两个人到一边的侧室落坐,唤人上茶……粥。
茶叶这事儿张军念叨了一年了,一直也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搞,到现在也只能喝白开水。到是已经吩咐了红蕊着人在春季收些新鲜茶叶回来。
三个人拱手谦让了一下,张军坐了主位,骆元光和韩游瑰分坐两旁。大家都是郡王,只是职务上或有高低,该有的礼得有。
“未知二位郡王此次……寻某何事?还须持着信使的名目。”张军也没绕圈子,径直问了出来。
“却不是寻名目。”
骆元光拱了拱手,笑着说:“却是侍中将派信使,正逢某与韩兄欲结识太保,便索命前来了,不告之罪还请宽恕。”
张军看了看两个人:“骆军使应驻咸阳吧?韩留后某却未知。”
扯蛋吧?你们俩特么一个守在咸阳,一个可哪瞎特么跑,这得多巧你俩能同时知道马燧要派人到凤翔来?
韩游瑰身为邠宁留后,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张军的直系属下,还是相当重要的副官。
可是这哥们从李适逃出长安的时候就私下带着人跑去护驾了,一直跟在李适身边,从奉天跑到梁州,又陪着回来。
回来以后他也没回单位上班,就留在京中游荡……他家就是长安的,老婆孩子都在京中。
其实张军有点不大能看得上这个人,虽说忠心武勇吧,但功利心太强,而且治军治家都不在线上,问题颇多。
然后张军抬手拍了下脑门,我靠,好像这哥们的儿子就快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