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应了一声转身跑出去了。
霍仙鸣这才看向张军:“此人?”
“你想听?”张军似笑非笑的盯着霍仙鸣。
“不,某绝无此意。”霍仙鸣马上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而肯定。
张军垂下眼帘想了想,点了点头:“此事,却是不好与大监言及……彭州司马一职,却是需要更替了,大监若有人选,不妨一试。”
我靠,这么严重?
霍仙鸣脸色大变:“节镇,某今日身体抱恙,却是从未来过节府。某……怕是需回转京城相询大医诊治一番。”
张军笑起来,摇了摇头:“却不用如此,大监言重了。你不朝面便是。”
“可,可,可以吗?”霍仙鸣就感觉屁股下面扎了钉子一样,有点从不安稳。
“自然,此中原由某又未与大监言及,日后陛下垂问,便往某身上推搪就是。”以后皇帝要是问你,你就说我不告诉你。
逃跑回避太低级了,反而容易引起皇帝的猜疑。李适老大的疑心病,那是真的没治。
“报,郎君,长安杜尚书府有信到。”
张军抬手在头上抓了两把:“今日事到是有些繁多。信使可在?”
“某可要回避一二?”霍仙鸣还是有点坐不住,就想借机赶紧走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是倒霉催的,好好在军营待着不好吗?
“大监此言可经思考么?”张军斜了霍仙鸣一眼。
你做为当朝大监,皇帝近人,凤翔南征监军,一听尚书府有信就回避?你这话真经过大脑了?
嘿嘿……霍仙鸣有点尴尬,抓了抓脸,心中的焦酌到是去了不少,安稳了下来。
近卫带着送信的人走了进来,给张军施礼。
“张郎君,奉我家阿郎之命,快马书信在此,交由张郎君当面。”
称张军为郎君,称杜佑为阿郎,那这个人就是杜佑的体己人了,身边的近侍。张军不由得都郑重了些。
亲手接了信匣,让近卫带人在府上吃饭休息,安排马厩,又叫外府管家过来当面,亲付赏钱。这是表达对杜佑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