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高,尤其是公主,从小骑马打球挥刀舞剑的,身体素质相当好,四十几岁了,屁股一点也不散垂,又弹又翘的。
张军根本不受公主眼神的影响:“尺素。”
女官赶紧找了块绢巾卷了卷,给公主咬在嘴里。
啪,啪,啪,张军挥动小竹板,照着公主的雪白翘臀就是十记。是真抽。
前面几下公主还在叫,后面就没声了,疼的浑身颤抖,眼泪哗哗的。女官闭着眼睛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
其实张军也不会使多大的力气,保证能让公主疼也就行了,不至于真抽得血光四溅的,可是对于公主来说,这就够呛了。
十记下来,屁股上的血印儿高高的肿了起来,有几道见了红,但并不严重。
张军抛下笞竹,叫女官给公主上药,自己走到公主身侧,看着她哭的涕泪纵横的样子。
“可有了记性?”
“……有,有了。奴奴,不,不敢了,呜呜~~”公主被打怕了,尿了一床。
“李万乃宗室谱牒,你可知自己乃大唐长公主?李昇职太子詹事,你想如何?勾当朝官么?置太子太子妃于何地?”
皇室的男人娶公主的女儿,或者女儿嫁公主的儿子,在这会儿是正常现像。
必竟公主的丈夫不是皇室,算是外姓血脉,但是公主尚皇室,那就乱了伦常,在这个时代是大事件。
而郜国做为太子的亲姑奶奶,亲丈母娘,和东宫詹事有染,又勾连朝中大臣,很容易就会被人联想到皇权上面去,那就是大祸。
事实上,也确实是一场大祸。
“萧鼎韦恽之流,某便不提,殿下驸马早故,寻些欢事也就罢了,却不该如此肆无忌惮,更不应瞒遮谎盅,可知错?”
“知,知错。求阿郎,阿郎,怜惜奴,奴奴。”
“你可是想萧氏满门尽去房州,终身禁足宫禁?”
“不,不想。”郜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面露惊色。
“某听闻,殿下尚厌胜之事?”
厌,读压,镇压之意。可以理解为扎小人,其实方法有很多,包括贴春联和风水说都是厌胜的一种形式。
“奴奴,奴奴,”公主心窍失守,又尿了。
“日后,将此事忘记吧,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好生在凤翔休养过活便是,长安诸事便如明日黄花,不要去想了。”
张军看了看,女官已经颤抖着给公主抹好了药。主要是伤的就不重。
俯身伸手,把郜国横抱了起来,让女官给公主清理下体,更换被褥裘衣,再把公主放好盖上。估计得这么光着趴几天了,屁股不会好的那么快。
他到是不想伸手,又怕不小心伤口沾了尿再感染了。虽然说尿是无毒的,这玩意还是以防万一的好。这年头可没有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