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靓这才是抬起脸,直直的盯着成叔的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挺干净无尘的,有种无奈与包容,就像有时周兰平望她的眼神一样,这是对于晚辈,也是对于孩子的包容。
刘靓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舒服的,她完全感觉不出此人的恶意,她说过,她身带养息决,对人情绪的变化,敏感度是异常的。
也就是因此,所以她才是没有刚一进门,就将此人踹出去。
“你没失忆?”
刘靓直接问道。
“恩,没有”
成叔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的伤口早就好了,再是加上他的恢复力惊人,所以现在就连伤疤都是找不到的。
再说,人家医生都是说了,只是破了头皮,流血有些多罢了,雷声大,雨点小,看似血流的多,但是实际上,真的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
他笑着叹了一声。
“你以为忆是那么好失的吗?多少人想要忘记那些不好的,痛苦的,不时的自我麻痹,自我的摧残,可是又有几人真的能忘记了?”
“这是记忆,与人相存,也是同生同死,是每个人身体里面的一部分,我到是真的想要忘记一切,可是你叔叔我,跟你一样有颗聪明的脑袋。”
他说着,抬手拍了拍刘靓的发顶。
刘靓突是感觉有种奇怪的感觉,从他的手指而起。
暖暖的,想要顶嘴,却又知道,他的包容足可以容忍她做任何的事情。
“哼!”
刘靓冷哼一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妈妈?”
说了半天都是说了一些废话,别给她玩什么文字游戏,卖弄文采,还一幅哲学家的模样。
“我叫成彬。”
成叔,不对,成彬将自己的双腿交叠了起来,这姿势真是绝了,虽然已经是个大叔,可却也是一个美大叔的。
“今年四十岁,有一个儿子,比你大几岁。”
刘靓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人都要结婚生子的,这么大的年比,还是单身,才是叫奇怪。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成彬也没有等刘靓开口,就自己交待了清楚。
“我妻子是难产没的,现在都已近二十年了。”
他提起亡妻,仍是郁结着淡淡的伤,他说过了,记忆是与人其存的,不管是好的,坏的,令人高兴的,还是逼人痛苦的,都是相同。
“所以我现在算是单身一人。”
“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来,有什么企图?”
刘靓就不相信这个人心里没有鬼,如果没有鬼,就不可有用失忆的方法,死赖在她家不走。
“我是有企图。”
成彬对于自己的目地也是供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