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行凶者破口大骂,抹了两把眼泪之后,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家丁,张嘴就骂:
“瞎了你们的狗眼!没见大公子需要帮忙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人家小姑娘搬东西?还不快滚过来帮忙!”
被老管家骂成了袜子似,家丁们哪里还敢看热闹?低头耸拉眼的赶了过来,就要从沉鱼闭月的手中接过来箱子。
而沉鱼闭月见状,也没有用硬撑来彰显自己的力气大,丑男人不就是用来干这种粗活的嘛?
话说回来,自家公子虽然瘫痪了,但若论长相,那当真是艳压群芳的主儿!
闭月喜滋滋的想着,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词儿用的对不对,反正就一个字儿:‘俊’就完了!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祁陆的小院。入目看去,当日枯败了的花草树木,此时已经全部换上了新的,鸟语花香之中,虽然小了一些,却胜在精致。
二楼破碎的窗户也重新装潢了一遍,小楼也顺带着刷了一层漆,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明亮的光。
古色古香的小院,让祁陆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大公子的神态,应当对此比较满意。如此,那老仆就不打搅大公子休息了。”
杨德旺见东西都被抬进了屋子,随即躬了躬身,笑道:“但凡有什么是老奴可以办得到的,您尽管吩咐就是,老仆我定当竭尽全力的去做。”
“如此,就麻烦德旺叔了。”
“哪能呢?应该的,应该的……”杨德旺笑的合不拢腿,与祁陆又言说几句,方才告辞离开。
“呀!”
羞花一声惊呼,祁陆立马就是一个哆嗦!
连忙低头看向腰腹部,没泄……呸!没尿……也不对……总之没有出现异样啊!反复的看了好几遍,祁陆才长松了口气,随即就目光不善的看向一惊一乍的羞花。
见公子发怒了,羞花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福身低头,声音楚楚可怜:“奴婢有罪,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这……”
“行了行了!”
祁陆牙疼的打断了她的话语,“我现在都成了这样了,还能拿你怎么样?”
公子这话的意思……这是对我们不满了啊!
闭月念及于此,缓缓地跪了下来,为妹妹求情:“公子明鉴,羞花确实没有店大欺客的想法啊!还请公子看在我们姐妹四人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
“闭月,闭嘴!”
本来没多大的事儿来着,求个情的话,也就过去了。但闭月这么一说,没见公子的脸都黑了吗!
你这是自寻死路啊妹妹!
还有,店大欺客、一把屎一把尿……
这都什么词儿啊!咱们都没读过书,就不要乱说了行吗!
在这一刻,沉鱼想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