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受够了。
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援,能不积极配合吗?
“三狗,榔头给我。”
江跃这回不玩虚的,抡起榔头,嗙的一声砸向门锁。
经过强化的身体,破坏这区区门锁,简直是大材小用。一榔头下去,整个锁顿时被砸变形,歪歪扭扭。
江跃伸手一扒拉,破锁直接掉了下来。
古旧的门板,发出吱呀呀的声音,像个垂暮病中的老人发出一声叹息,听着就有些凄凉。
老韩带着一名队员,身先士卒,走在前头。
一手警用手电,一手持枪,动作标准帅气。
哪怕是大白天,这种木制结构的房子也显得阴暗。而且这赵守银明显有鬼,大白天的,采光的窗户都被封死,导致屋里漆黑一片。
不过,老韩很快就找到了开关。
居然还是那种老式的手拉式开关。
吧啦一声打开灯。
蒙着一层厚厚油腻的古旧灯泡,大约只有十五瓦,并没有给这屋子带来太多的光明。
“开窗!”
两边窗户打开,阳光射入,屋子才算恢复了正常的亮度。
江跃环顾四周。
屋子的布局很奇特,既有店面功能,又有作坊功能,更奇妙的是,还兼顾着堂屋的功能。
显然,这屋子的空间着实不小,两直店面足有一二百平。
除了一排古老的柜面外,靠屋子内侧,还有一个手工制作金银的小作坊。
这银制店,确实保留着古老的风貌。这种手工制作的作坊,现如今在外头根本不可能有。
如今金银首饰加工,现代科技早就取代了大部分手工环节。
像这种纯手工的制作,恐怕也只有在云溪镇这种小镇子,才能生存得下去。
屋里的每一件东西,每一件工具,都透着一种岁月沧桑的古旧,就跟这房屋一样古老。
堂屋正中靠墙,摆着一条香案供桌。
供桌上方的堂屋正墙,还挂着一张泛黄的老画。
画的内容有点抽象,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香案上边上,摆着一个古旧的相框。这在村镇倒很常见,很多人家为了纪念家中故去的老人,会把生前的照片供在香案上。
但是——
和普通人家不同,赵守银家这个相框,居然用一层红布罩着。
那红布明显看着也有些年月了,显然不是临时出门才罩上的。
相框并不稀奇,但是用红布罩着相框,未免显得有些诡异。
三狗嘟囔着:“这是搞什么鬼名堂?”
不等江跃开口制止,三狗手快,一把将红布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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