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这次是剿匪很高调,大白天出城,引得许多百姓观看,李不医还在围观者中安排了人带节奏,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去剿匪。
当天夜里,很顺利的把附近一伙盗匪剿灭。
次日中午,李不医带着众兵高调返回,把一颗颗盗匪人头拴在马头上,拉着数十辆大车,车内装着粮草辎重,武器钱币等物,还拉着近百头牛羊马匹,大摇大摆走在长安城的街市上。
很快,都督府剿匪而还之事轰动全城,各大世家得到消息纷纷派人观看。
“不是说没有粮草吗,怎么还剿匪?”
“谁知道啊,难道之前的传言有假?”
“肯定假不了,或许当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
一座高楼上,众世家弟子望着下方街道上缓缓行走的车队议论不止。
“三哥,你死的好惨啊!”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悲呼声。
众人转头一瞧,却是城中一个小世家子弟,此人正盯着一颗栓在马上的人头啼哭。
见此情景,大家顿时明白,显然这伙盗匪与这个小世家关系匪浅。
“不好!”
一名世家子弟突然色变。
“王兄,何事如此惊慌?”身旁一名世家子弟问道。
叫王兄的世家子弟回应道:“万一都督府继续剿匪,难免有一天会找到我们头上,到时我们就和他一样了。”
闻听此言,众世家子弟无不色变。
盗匪之事,大家心知肚明,一旦剿到自家的头上,损失人手且不说,丢失的利益简直无可估量。
“各位,我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那啥,我有一件急事要处理,我也走了。”
“各位,媳妇要生娃了,我得回去瞧瞧……”
很快,楼上的世家子弟走得一个不剩。
众人快速回到家中,与家中长老族长商议此事,最后各大世家决定暂时观望一阵,如果都督府还要剿匪,再作应对。
司马府。
厅堂内,司马孚站在司马防身边小心的伺候着。
“父亲,据我所知,夏侯渊营中粮草已然不多,但仍派兵出去剿匪,他到底想在干什么?”
司马防抚须笑道:“狗急跳墙罢了,见弄不到粮草辎重,便想笼络三辅之地的百姓,以大势压我,迫使我交出粮草辎重,可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道:“向各大世家传信,告诉他们约束手下佃户,最近这段时间不可生出事端,若惹出了乱子,后果由他们自负。”
“好,我这就派人去传信。”
各大世家在接到司马孚传信后不敢怠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