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好。
李清华自然不知道王大发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指定也会非常诧异的，一直以来，对方都是非常正经的，与他谈论的时候，更多都是一些正常的话题，所以他才不会多想。
当然，此时他的心神也没有放在这上面，而是放在王大发说的话上，就好像是道理，大家都懂，到底要怎么做，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对方说的那些，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哪里有那么简单啊，真以为是口嗨啊，随便说两句就可以了吗？要打败林芊芊，靠的可不能是嘴皮子。
王大发说的那些都只是理想的情况下罢了，可是现实不是理想啊，更多的还是骨感的，事情未必都会如同预料的那般发展的，就更别提其中的意外什么的了，可能他生来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吧，所以会想很多的东西，会思索很多结果，唯独不会拘泥于好的那个结果。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但是他又觉得王大发想的太过单纯了，可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大发能够坐到今天的位置上，能够管理着那么多的人，心思又怎么可能简单到什么地方去呢，他一个小白都想得到的东西，王大发又怎么可能思考不到呢？
只是此时李清华忽略了这一点罢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其实要是静下心来就会发现，他太过激动了。
“王大哥，我知道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未免还是太过理想化了，至少在我看来，很难实操啊，还有就是，我似乎忽略了一个东西，那就是林芊芊到底带了多少货，该不会是还在零的阶段吧？”
李清华这才发现好像还有一个东西没有问清楚呢，第一主观认识告诉他，这不可能能够卖出什么楼房，所以才会急于否定，此时突然想起来，这才慌忙间询问。
“哦，你说到这件事情，我差点也忘记了，刚才一直被你拖着询问其他的东西了，林芊芊，卖了五层楼，也就是五个业绩，虽然这已经很是不可思议了，但是还是相差太多了，和预期之中的结果，还是有差距的，而在接下来，还想保持着这样的趋势，恐怕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有五个已经是很不错了，但是呢，还不够，和沈云飞提出来的要求，貌似还是有差距的，当然，具体相差多少，我心里面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林芊芊显然出事了，平心而论，她确实很不简单啊，一般人估计一个楼都卖不出去。”
王大发出声，话语里面也是充满着对林芊芊的钦佩。
常人哪个有林芊芊这个能耐啊。
这足以证明很多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