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垂视地面,轻声开口。
“父亲大人,难道我们分家一辈子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宿命吗!”
“为了防止我日向一族的血迹流落在外,所以历代才采取笼中鸟这样的形式来保护。”
干干巴巴得重复了一遍刻上笼中鸟的缘由,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儿子的这个问题。
从一开始满心欢喜的想要保护雏田大人,到现在内心带上了些许抗拒,这些他这个作为父亲的,全都看在眼里。
“我不明白!
家族里不是说,宇智波一族不是比我们还弱上一些么,为什么他们不采取这种方法保护写轮眼不至于流落在外?”
一句灵魂拷问令日向日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玄关处坐着的两人再度陷入了长久得沉默之中。
“什么分家的宿命,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要套上这种所谓的枷锁。”
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日向宁次眼角的青筋一根又一根浮现。
“宁次,你是我们日向一族这么多年以来,最有天赋的一个……”
日差语气中透出深深的骄傲,每一次听到自己孩子在忍者学校的进步,他都不会有任何嫉妒,只会由衷的为宁次感到高兴,引以为傲。
这是不参杂任何利益,最为纯粹的父爱。
“所以……”
原本应该教导宁次一辈子以保护雏田大小姐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被他咽回肚中。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能够变得足够强大,为自己而活一次,或许,日向一族最有天赋的你,能够找到打破宿命的办法,也说不定?”
堪称大逆不道的话语从这位分家家主口中说出,若是让日足大人听见,怕是少说也要先来上十遍笼中鸟咒。
“父亲大人……”
宁次一脸的难以置信,完全没想到一直在给他灌输应该保护雏田大小姐,以宗家为重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
深沉的关爱神色深深烙在眼底,日向日差粗糙的大手轻轻抚上宁次脸颊。
“我是日向一族的族人……但……我也是你的父亲,宁次。
我……永远会爱着你。”
父亲的话语盘旋在耳边,宁次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那里,只是机械性地坐着其他的事情。
这些话语,对于他这个今年不过七岁的小孩子来说,冲击力着实有些大。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宁次虽然表面上看去和往常一样,可实际上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颇有些心神不宁。
“真正的强大……挣脱枷锁……”
不自觉得喃喃出声,坐在边上的包子头女生疑惑得看了过来。
“宁次,你在嘀嘀咕咕得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