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狗腿子的,妈蛋!”
周围的人纷纷劝解,说什么的都有。
“老武头,你少说两句,国师死了,咱们皇城阴气更重了,每天死人,有啥好的?”
“谁让那保定帝招惹上白眉老道了,他们怎么样,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看呐,这阴鬼邪祟没人镇压,才是和咱们皇城百姓利益相关呐!”
“是啊老武,老高说得对,你看看现在弄得,咱们皇城百姓昼伏夜出,单独买菜都不敢,要是白眉老道在的时候,根本没这事,至于白眉爱打仗,让他们打去呗!”
几个半大老头纷纷上前,给武直捡起围裙,让他消消气。
可让许青有些意外的是,武直并没有和颜悦色接过围裙,而是一巴掌打掉,气呼呼道:“滚,你们也滚!什么白眉老道长,白眉老道短?他是你们亲爹?
隔壁大宋有个词人说得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子民,人家大宋才发展的有声有色,土地,文化,制造,农耕,哪个不比咱们强?
人家是君臣民一条心,指哪打哪!
再看看咱们大乾国,一盘散沙,反正每天苟活就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吧?!
说白眉好的,都给我滚!”
武直平时窝窝囊囊,今天却发了飚,把刚才劝慰他的几个老头,都给骂的哑口无言,絮絮叨叨走了。
许青和晴双一动不敢动,睁大眼睛看着。
都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上去脏兮兮,不出奇的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脾气,而且三观还这么正。
“来啦?”武直从地上捡起围裙,在身上掸了掸,喝道:“来了就干活,还愣着干什么?!”
许青不知所谓,耸耸肩。
回头道:“晴双,你在附近玩耍,别离的太远,我开始干活了,以后咱们就能吃饱穿暖了,等我赚点银子,给你买身好衣裳。”
晴双小脸通红,明眸中闪烁着许青描绘的画面,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摇摇头道:“算了,许大哥,我还是帮你干活吧,我想起那个死去的女人,就很怕!”
“也好……”许青想了一下,这样也好。
说不定自己上不了手,晴双还能帮衬着点。
一个上午,在武直的指点下,两人开始从深井里打水,和面,搅拌。
一开始,只能干这些粗活,然后在旁边看着武直把和好的面,揉成长条,然后反复拖拽十几次,最后用菜刀把长条面棒,一节节的切断,按压成圆坨坨状。
在这个基础上,再把烤的半糊不糊的黑白芝麻,交错均匀,绕圈洒在每一个烧饼上面,最后院子里升起火坑,把铁锅架上去,面饼放进去挨个烘烤。
到中午时分,许青只是掌握了轱辘打水,大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