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桌子中央的小酒杯倒满,开始红色黑色的下起了赌注。
不久之后,布丽塔的车门从里面推开,这个女人在两侧大脚车里的壮汉们期待之下,如往常一样,旁若无人的将沾染着饭菜味道的外套外裤,乃至保暖衣裤挂在了车门之上。
直到她将一件蓝色的内衣也挂上去之后,两辆大脚车里立刻传来了或是兴奋的口哨或是沮丧的咒骂。赌对了颜色的人一把捞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赌输了的,则不甘不愿的将自己的酒杯推给了对方。
忙着晾衣服的布丽塔嘴角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看似不经意的一扬手,正准备挂在车门上的保暖裤便被风带着吹到了底盘下面。
“先生们,能把车动一下吗?”布丽塔敲着一辆大脚车的车窗,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问道,“我想把衣服拿出来。”
“伪装网已经支好了”刚刚赌输了的涅涅茨汉子拉开车窗故作为难的说道,“如果想挪车子很麻烦。”
布丽塔故意用对方听不懂的德语骂了一句,不情不愿的趴在地上钻进底盘捡拾着保暖裤,顺便用带下来的勺子从积雪中挖出了一个红色的塑料盒子。将这盒子揣进衣兜,布丽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拽着自己的保暖裤慢慢悠悠的从车底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