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剎那生清静,迷情如隔万重关。
礼赞茅山历代祖师。
香火万丈光,传承永不绝。
走走停停。
张恒没有现身与文才打招呼。
天地有法,上界修士无诏不得下界。
张恒偷渡而来,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大胆,大胆...”
茅山道宫后山处的一栋偏院中。
已经年近七旬,有些驼背的徐真人挥舞着拂尘,向一名铜像一样壮硕的中年人喊道:“快取我的法衣来。”
“师父,今天不过年,又不过节,取法衣做什么?”
张大胆一脸迷惑。
“我心有所感,你师兄来看我了。”
徐真人已经很老了。
但是还不够老,因为他还能用拂尘去打张大胆的头。
张大胆被打的抱头鼠窜。
虽然说,他是修炼炼体功法的,并不怕打。
可他要是不装出害怕的样子来,徐真人会很没面子,回头就要罚他抄写经书。
“师父真是老糊涂了。”
“师兄早就飞升了,估计这会正躺在女修怀里,看着歌舞,吃着葡萄,不知道有多逍遥。”
“再说了,飞升后的修士能随便下界吗?”
“要是能下界,诸位祖师恐怕早就回来了。”
张大胆一边摇头,一边翻箱倒柜,寻找徐真人的法衣。
并不好找。
徐真人一年到头也穿不了一两次,张大胆都忘记把法衣放哪了。
“东边的箱子里。”
耳边传来提示声。
“谢了啊。”
张大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回完之后察觉到不对,猛地抬起头来,怒道:“什么人,居然敢来消遣我。”
“你看看我是谁。”
声音响起。
张恒显出真身。
他手里捧着一炷香,将香火插在香炉内:“茅山弟子张恒,给祖师爷请安。”
“嘶!”
张大胆楞了一下。
揉揉眼睛,再甩甩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恒:“师兄,真是你?”
“有人敢冒充我吗?”
张恒反问。
张大胆连连摇头。
随后不等张恒再问,张大胆嚎啕大哭:“师兄,你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哭一声,又嘀咕道:“师兄,你不会是在上面犯了错,被打落凡尘了吧?”
“胡说八道。”
张恒懒得理他:“我是偷偷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