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这就对了。”老妪说道：“人族修士皆是由父母生育，血肉来自父母，欠下父母因果；又是在家族养大，家族培养之下成长而来，欠下家族因果。这些因果纠缠着人族修士，让修士难以逍遥，难以自在，修为进展速度缓慢。”
“魔道修士有杀妻证道，斩断人间因果，求得大自在；仙道修士有太上忘情，斩断人间因果，求得大逍遥，本质上皆是类似。”
“那些修士有着父母拖累，家族牵连，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心灵被束缚，难以逍遥自在。你现在倒是好，直接灭了陆家，可能陆家小儿有些伤心，有些悲痛欲绝，可也为他斩断了人间因果，让他求得大逍遥大自在，从此不再被家族拖累，一飞冲天。”
“现在，还要杀他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