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清风愣愣地答一句,总感觉叶清莲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便疑惑地看向许新正。
他刚想问呢,许新正就慌慌张张地推着他出门了:“走啦走啦,赶紧与金佛寺谈妥,赶紧把人放出来!哎哟,张师兄,我们唱歌老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呀?”
“哎,张师兄!张师兄你……你自己要保重呀!”叶清莲见许新正这个小人又将张清风唬骗走了,恼火地跺脚。
……
出了牢房,张清风一脸狐疑地盯着许新正,继续问道:“他怎么了?他不是叶家二少爷吗?怎么突然这般关心我?”
“哎呀,现在大家都被金佛寺关住了嘛,算是患难之交,关心你一下怎么了?”许新正拍拍他的手臂,笑呵呵地让他不要多想。
张清风还是狐疑地盯着他,总觉得这厮背地里又干了什么坏事儿。
许新正赶紧扯回正题问道:“金佛寺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把我们给关进牢房里了?还有你怎么没和我们关一起?他们带你去哪儿了?”
张清风这才暂且放下叶清莲的事情,与他解释道:“三大宗门虽然素来不和睦,但毕竟都是名门正派,同为正道联盟。我是南山剑宗的承剑弟子,即便闹了冲突落到金佛寺手里,他们也会以礼相待。这是名门正派之间约定俗成的规矩,是礼节。”
“那我呢?我都与法智禅师说明白了,我是镇魂司的人,代表大淮朝廷来的!大淮朝廷不要面子的吗?”许新正不服气道。
张清风委婉地继续说道:“先不论底蕴,大淮朝廷乃是世俗势力,虽说自我标榜正道,可相较于三大宗门而言其实非正非邪,也不算正道联盟。而且你又没与法智禅师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你是钦差大臣,见你与我同行便误以为你又当墙头草投奔了南山剑宗,觉得你来庆元府抓捕昂山人是奉了南山剑宗之命,所以金佛寺便认为只与我对话就够了。”
许新正撇撇嘴,嘟囔道:“这法智禅师,还慧眼呢,怎么能说我是墙头草呢?我在他心中就是这等形象吗?”
张清风不接这话茬,继续与他说道:“金佛寺那边我已经替你说明了,包括你的钦差大臣身份、抓捕昂山人的目的,以及对九州危机的具体猜测,我都坦白说了。”
“你全招啦?”许新正惊呼道。
“不然呢?难道让金佛寺继续关着你们吗?”
“好歹留一点底裤嘛,你怎么这么老实呢?”许新正无语道。
张清风停下脚步,与他认真严肃地说道:“许师弟,我觉得眼下不是彼此怀疑的时候,大家都是九州人,应该摈弃前嫌、共度难关!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是时候彼此开诚布公了!”
“就好像这些天你审讯昂山人,我看你是越审越乱,最后看谁都像是内奸,谁都不敢相信!你甚至都怀疑自家朝廷了,往后如何继续办案?仅凭你我二人之力,如何能救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