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和庆贺,便是为庆贺经书得手?”他心念一动,越发焦躁不安起来。
“不管二弟、三弟是否得手,总之这大相国寺,我是无论如何要去探一探的。”当下打定主意,入夜人定之后,再潜入大相国寺,去探那经书是否还在。
于是便大着胆子继续往城中方向而去,因他须发皆剃,又换了衣衫,自是无人将他与“逃犯拓跋鸿飞”联想到一处。一路之上,并无人多留意他一眼。
路过一处烟花柳巷,他尾随一个打扮光鲜的少爷公子哥到僻静处,下手点了他穴道,从他衣袋中搜出几绽银子,找到一个马铺,买了马,一直驰到距相国寺数里路外的一家客栈住下。这一路之上倒并未见到官府模样的人,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