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你瞧,我这个哥哥,尽会拿我说事,欺负我,你休要听他胡说,我才不会欺负你呢。”
阿依慕见这兄妹二人虽互相打趣戏谑,但情真义切,绝非伪善之态,心中暗想:“我是否应该将真名告诉他二人呢,现下他二人以真心待我,而我却以假意待之,这实在有辱我回鹘族人对真心朋的信义。”
正待开口,蓦地见雪地中桑多身子一动,发出一声“噫”地长叹。大家定睛一瞧,那桑多竟然坐了起来,原来他先前因心虚加上害怕,导致气血两亏,一口气接不上来,便晕了过去,昏睡中,那持续不断的鹅毛大雪落在他面上,身上,冷风一吹,又将他冻得清醒过来。
阿依慕对他先前持利剑相胁甚为气恼,更恨他污蔑二位结拜托兄妹。此刻见他醒来,也不愿理他。
胡振邦上前道:“桑多,我兄妹三人已商量过了,念你只是一时糊涂,且未能将哈古丽掳去,暂且饶你一命,现下要你将功折过,老老实实做向导,不许再生异变,你答不答应?”
桑多眼见衣襟前流了一滩血,还道之前三人欲杀死自己,惊得一迭声道:“自然答应,自然答应,谢三位不杀之恩,桑多实在,实在是听信了胡言,才,才起了贪念,想着要将哈古丽姑娘带回西夏,向李元昊讨些赏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