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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慕见到芝娜也来了,喜得拉住了她又笑又落泪,芝娜也喜不自禁,拉着阿依慕的双手不放。胡振邦与沐寒衣见他们重聚如此欢喜,也忍不住替他二人高兴。
胡振邦对阿依慕道:“二妹,芝娜在这儿陪着你,为兄也心安了。现下宫中局势大变,适才我问过宫中老人,说是皇帝驾崩后朝中要服丧二十七日,吐蕃迎娶之事必定也要拖延,你三姊妹在这儿待着,我想再去宫中探听一番消息。”
阿依慕道:“大哥你还是晚上再去吧,白天怕是盘查太严。”芝娜亦在一旁点头称是。
沐寒衣道:“今日大办丧事,宫中到处忙得没头苍蝇似的,姊姊不必提心,我看,还是我陪着大哥一起去探听些消息,也好有个照应。大哥你看如何?”
胡振邦笑道:“这样也好,只是须得回住处去换上那套侍卫的行头。”
阿依慕见沐寒衣也要同去,心中暗想,这个妹妹武功也甚了得,与大哥有照应,也可心安,当下笑道:“你们这样有个照应,我便放心许多,大哥可要照顾好小妹哦。”
沐寒衣笑道:“姊姊真好,处处关心妹妹,大哥若不照顾好我,回来之后你帮我好好骂他。”
二人出了绛福宫,向住处而去,路上偶遇侍卫盘诘,称是“西夏公主”的兄妹,因皇上驾崩,也在服丧之中,侍卫也不多问便予放行。二人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原来宫中人人白衣素缟,装束几乎一模一样,哪里还用得着换成什么侍卫服。
当下决定也不回宫了,商量了一下先去何处。胡振邦道:“适才路上听那官员说,没藏讹庞要在夏安门颁李元昊遗诏,现下去看看如何?”
沐寒衣道:“行,那赶紧去吧,往夏安门的方向,大哥你可知道。”
胡振邦道:“你且跟我来吧。”说罢在前提气疾走,看似闲庭信步,竟自瞬间飘出数丈,沐寒衣施展轻功急追,始终跟在他身上一丈以内距离。胡振邦笑道:“小妹的轻功不错。”
沐寒衣亦笑道:“比大哥略差些,但是大哥你也休想甩下我。”
说话间,便来到一处开阔处,一座大宫殿耸立在前头,宫门高大巍峨,上面用汉字和西夏文字写着“夏安门”三个大字。一扇大红朱漆宫门外聚集了大批文武百官,分两列站在宫前,另有各路将军,一律着白衣素缟,在中间列成横队。
二人悄无声息地走近队列站在末尾,幸未有军士注意,站不多时,夏安门内走出一名司仪喊道:“吉时到,请没藏相国宣先帝遗诏。”
只见门内又走出一名身着白丧服的大臣,正是没藏讹庞,站在宫门之前,咳嗽一声,大声宣道:“先帝遗诏曰:‘皇太子宁令哥废位后,谋逆弑君,绝不可再继皇位,决定立皇子李谅祚即位。’”
他此言一出,群臣除诺移赏都统帅及三路大将军之外,其余皆尽哗然。
胡振邦与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