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被这个老家伙给抢跑了,哪能行啊!“一二三休想谈!要谈就六四或者五五分!”
“那怎么可以!天下皆是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子民也皆为朕的子民,天下财富也皆为朕的财富,你的庄院还有这什么术都是朕的!”
“什么都是你的,征兵打仗干嘛搜刮百姓民脂民膏?天下的财富都是你的,怎么会有豪门士族?妄想吧,你!”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顶撞朕!真真岂有此理!”
……
两人开始了骂战,彼此之间皆面红耳赤。
争论到两人都累了,刘病已做了让步,“好吧,四六分,我四你六,这总该可以了吧!”
“哼!算你识得抬举!”刘彻一挥衣袖,负手而立。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那一万两黄金明日落山前必须运来,否则我找波斯人寻求合作区。”
“你敢!”刘彻气得快要吐血了,但真拿这个曾孙没有办法。
刘彻抬头,看到工匠们熟练地将一张张拓印好的纸张挂起来晾晒,着实有些心软了,他担心把这个龟孙子逼急了,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行!明日就明日!朕准了!”
“多谢曾祖体恤草民,祝曾祖父万寿无疆,与日月同寿!”
“行了!少来吹捧,朕肚子着实饿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礼吗?”
“曾祖委屈您了,我已备好晚宴,请曾祖入席!”
刘病已笑嘻嘻地做出了请的姿势来。
刘彻长叹一口气,心中顿时有些懊悔:又被这个小子耍了!他竟然用了激将法!可恶至极!
刘彻罕见地没有当夜回宫,而是在刘病已宅院中最为精致的小院子里就寝。
第二日一大早,当酒醒起床的刘彻来到花园里走动,才知道自己又被刘病已这个小子算计了。
游廊瓦舍,花园和水塘交错期间,明显就是一个别致庄园。
当刘彻得知,自从刘病已入住后,此处就被严密看管起来,只等他择日入住进来。刘彻这才明白,刘病已早已有了此预谋。刘彻不免气得牙花子咬得生疼。
“陛下,此少年工于心计啊!”霍光提醒到。
昨夜晚宴后,霍光、桑弘羊、汲黯三位重臣都没有回去,被刘病已分别安排了单独的院子住下来。
今日一早,霍光便来伺候刘彻起床洗漱。
刘彻瞥他一眼,心里烦躁,不由得冷哼一声,觉得身边的大臣与曾孙刘病已比起来简直是相形见绌,但他们还各个能得工于心计,算计这算计那。
昨晚,曾孙刘病已就对他说了“内耗”新词儿,他着实感同身受,不由得对身边的大臣们警惕起来。
刘彻冷冷道:“他工于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