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长安的太子,自己似乎从离开长安到现在,连家书都没写过一封。
也不知道长孙皇后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李渊这个老东西是不是又开始声色犬马了。
李二郎一只手折腾着长安的政治斗争,另外一只手准备着吐谷浑的战事,到底能不能玩得转?
这种传说中的灭国之战,领兵的人物一定是恩师李靖吧。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六十多岁的高龄,还能不能提枪杀人。
“也不知道此次大唐与吐谷浑之战,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若是自己被牵连其中,那么家书还是早些写为好。”
不知不觉间到了五更天。
少有的,东方出现了车轱辘般,红彤彤的太阳。
他从若有若素的白蒙蒙中闪了出来,它的光芒照耀着被盖了一层厚厚棉被的平原,照耀着那在凉州城下,依然休息着的吐谷浑人。
罗云生能看得清楚,对面虽然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群战斗力不咋地的军队,但是他们的主将,一定是个颇有章法之人。
首先是他们营地的划分,几乎每一片区域都是独立的存在,在非常艰难的情况下,依然留下的非常多的士兵运动通道。
而每一片区域,都有一面不同颜色的旗帜。
那些画着诡异猛兽的旗帜,大小不一,不用猜也知道其代表的意义不一样,这些军旗随着风的吹拂,迎风招展,看起来就十分壮观。
俘虏昨天已经送回去了,但是对面没有给出任何反馈。
这让罗云生不自觉的怀疑,是不是对方想多了,对面仅仅是遵从着草原部落的原始法则,那老幼送死而已。
眺望远方,不知道敌人准备怎么跟自己作战。
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时凉州城下的每一块土地,仿佛都出现在他眼前。
李靖作为自己的老师,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背诵地图,本身就是学习的必须内容,而当罗云生抵达凉州的那一刻,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爬上城头,暗暗将凉州城外的山川形势,道路的宽窄,通行的程度,一一记载心上。
当战争来临的时候,这些基本功,会成为胜利者必不或缺的筹码。
云生正想着,忽然一个部曲飞奔而来,向他行了一个军礼,禀告道:
“昨夜返回的斥候禀告,阿史那泗烨部残部,正在陇右游弋,意图不明,请主家早作准备。”
“嗯。”
罗云生点点头说道:“外面这支军队的情况,探查的如何?”
“对面的布置颇有章法,昨晚有斥候弟兄摸过去,有数次小规模交锋,其前军精锐战斗力颇强,但是装备落后,并不是我军对手,而后军几乎没有战斗力可言,我军皆可以一当十,以一当百。”
“跟田猛说一声,”罗云生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