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刚才所言,三弟不是明白了吗?为何还要如此行事?”
秦无病呵呵一笑说:“知道与做到是两回事,再说,到了眼下这步才想挽回,已是晚了!”
“为何?”郭义追问。
“眼下这事已不是单纯的我与胡总督的恩怨,我昏迷的时候,该传出去的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不仅仅是我这边,胡总督怕是也不会闲着,再说,宋大人确实因为他命在旦夕,你让我跟他此刻把酒言欢?二哥,我承认,这件事我今日处理的不对,我不该明着来,我应该先客客气气的把宋富救下后,暗地里再收拾胡总督!”
“得,刚才的话全白说!”郭义两手一摊。
林淮急道:
“你说的就不对!讲情面也要看是啥事,顺水人情谁都会送!他胡谦凭啥那般羞辱宋大人?莫说宋大人是功臣,便是普通人,内啥……反正,人就活一口气,我三弟就要为宋大人出这口气!”
看着气呼呼的林淮,郭义解释道:“我这不是怕三弟惹祸上身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总督身后……盘根错节,弯弯绕绕……”
“二哥无须担心!还有句话叫树倒猢狲散,无事的时候,都好,有事的时候,哼,可就说不准了!我答应二哥,只要宋大人最终安然无恙,我便给胡谦留条活路!只看他此事的做派,便可知也是个经不起查的,他要是懂事,早早回家安度晚年,未尝不是好事,若是他非要挣个高下,摔死了,可怨不得我!”秦无病说的淡然。
郭义无奈的摇了摇头,凤鸣拍了拍郭义说:“你想跟驸马斗嘴,岂不是自讨苦吃,但你只要说的有理,他自会放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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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病笑了笑对张恩天说:“张大人回府衙,只需跟胡总督说我至今未醒便可,然后回来,咱们一起守着宋大人,好人,应有好报!”
张恩天又想哭,秦无病赶紧劝慰。
看着张恩天出了房门,林淮感慨道:“只张大人这双眼睛,那姓胡的老头就得信!”
秦无病垂头坐在桌旁,没有吭声。
郭义皱眉问:“三弟可是想到了什么?”
秦无病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才说:
“我只是在想,若是这一趟我没有来,如今会是何等模样?”
“那还用问?”林淮眼睛一瞪,嚷嚷道:“别的不说,叛军肯定还在!”
“大哥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朝廷养的这些人,不论能力还是忠心,有多少是经得起意外发生的?怎能事事只凭老天爷眷顾?而我,也是依仗王爷赏识,若是没了王爷和大长公主,我空有一腔热血都不知道该往哪撒!”
众人相顾无言。
“其实,别管我收拾谁,做了什么,哪一样不是因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