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走到门口转身一看,急道:“先命衙役去看看随从是否安全,若是无事,加派衙役看守!”
郭正对县令说:“速速查看!”
……
县令带着文吏和仵作急匆匆的出去了,郭正眉头紧皱的问:“秦捕快为何有此推断?”
“两位大人!”秦无病抱拳:“死者的死因若是中毒,必然与吃食分不开,客栈和凉茶铺嫌疑极大,店里的人必定是审问的重点,甚至用了些手段,可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线索,我说的可对?”
郭正看了眼林之栋,二人没有出声,等着秦无病的下文。
“可店铺中的人,不过是些平民百姓,杀当朝从一品大员,还是路过的,说不通!可若是收买或者指使,事成之后,幕后之人不会留他们,不然,他们经不起拷问,况且,用他们达不到幕后之人的目的。”
“目的?”郭正问。
“胡谦眼下挡不了谁的路,叛军在西南省突然起兵,西南省总督难辞其咎,即便谁与他有仇怨,大可等皇上的处罚下来再说,而胡谦之前在西宁与我有过争执,且差点要了我的命,若是我想报复,谁会帮我出手?大长公主!若是大长公主的人出手,怎会指使他人?”
郭正和林之栋频频点头。
林淮急道:“二位大人问你,为何想到随从被害……”
郭正说:“已经讲明白了。”
林淮惊讶的看了眼郭义,问:“啥时候讲的?”
郭义嫌弃的道:
“你就不能用用脑子?他们想陷害大长公主和三弟,大长公主的人想要杀谁,还用找别人帮忙?你忘了赵光晚上好好的躺在客房里睡觉,门是上了栓的,早晨却在茅厕旁醒来,他的随从竟是不知。”
林淮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大长公主收拾人不需要别人帮忙,诶,不对呀,刚才郭大人问的是随从……”
郭义更嫌弃了:“这事是大长公主干的吗?”
林淮赶紧摇头。
“既然不是,那能有本事消无声息入室杀人的,会是谁?哎呀,我这么说吧,谁的手下能比大长公主还厉害?”
林淮大惊失色,脱口而出:“皇上!”
郭义赶紧捂住林淮的嘴。
秦无病挠了挠脑门说:“大哥,律法中可没说人傻可以不担责!这案子若无人能做到入室杀人,便极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他们买通了胡谦的随从?!”林淮终于明白了。
郭正寒着一张脸说:“这几日我们捡紧要的人,反复审问,竟是没看出一点破绽。”
“这些随从大多自幼习武,比普通百姓多一份坚韧,一般的刑罚他们受得住,当然,眼下这也是猜测……”
秦无病正解释着,一名衙役飞奔禀报:“牢中三名随从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