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
众人慌张。
客用等人脸色疲惫。
孙秀不敢坐,岔着腿怪模怪样。
他们也没了主意,他们被皇爷派去本军中,现在被突然召回,却又没有安排。
“祸事了。”
司礼监有人跑来报信,告诉众人圣母让人去广东抓回孙大海,客用,孙秀等人。
三人面面相觑。
“亏着你们是夜间回来,谁也没有惊动,不然还真是千里送人头。”赶来的司礼监太监感到好笑。
众人却笑不出。
“你们可得尽快出个主意,谁还敢违逆圣母。”
司礼监太监留下这句话就匆忙走了,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番人落了下风。
孙宏写了一封信,发去了南京。
像没看到内廷如今势如水火的斗争一样,和往常一样的默默处理公务。
有太监是明白人,上前悄悄说道。
“干爹,皇爷毕竟是皇爷,现在年纪小身不由己,但是总会长大的,你如何不为以后做打算?”
孙宏看了眼自己的干儿子,见他最近上蹿下跳的,按捺不住的神色,想到了张鲸。
年轻人总想着出头,不愿意按部就班。
“圣母不管是严厉,还是放纵,她始终是皇爷的生母,母子娘始终是母子。”
年轻人不懂。
“不管最后如何,圣母还是圣母,皇爷还是皇爷,倒霉的只能是太监。
你在司礼监好好办差不好?”
那太监懂了干爹的意思,却不服气。
虽然在司礼监办差,没有实权又有什么用。
张宏也懒得再劝。
名利。
谁能逃得过。
想到宫里那个人,为了点虚利,担那么大的干系,张宏摇了摇头。
“皇爷。”
慈宁宫太监们涌了进来,跪在朱翊钧身前。
朱翊钧不明其意。
“周冲实乃欺君蠹国,蔽主殃民。”
“这话如何说起,尔等都起身说话。”
“周冲最为狡猾,他假装清廉,欺骗皇爷信任,建立西厂,但是私下里,接受贿赂数以万计。”
“皇爷可以着人去查,周冲在京城的宅邸,奴婢都知道。”
“他还从东裕库私拿白玉珠帘五副,夜明珠九颗,这些都是无价之宝。”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吵得朱翊钧头疼。
在乾清宫时,乾清宫太监都知道朱翊钧习惯,可没人敢这样。
“皇爷若是不信,可以召东裕库的值守太监,让他来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