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对的了地方老吏。
所以他和众同僚,商量出的办法就是只看结果。
不和地方纠缠,只看每亩田出多少,就能知道此地是否欺压下户。
其余课程,都是如此。
归家后,不时有人上门宴请。
左邻右舍见到何文书家门车架不停,堵塞了胡同,众人不敢心生不满,也不敢向以往那般打招呼,让到路旁束手而立。
何文书面带微笑,点头。
事务繁忙,能拒的都拒,不能拒的则赴宴。
晚上。
一监生在门口求见。
何文书惊讶。
那监生跪在地上磕头,“恩师在上,门生拜之。”
“吾何敢称你师?”
“弟子受新政课,即是师门弟子。”
何文书笑了,把那人扶起。
“你叫何名?”
“弟子周讷。”
“请入内。”
没几日,一众监生来此磕头,请出何文书,何文书一脸惊讶。
“恩师住寒舍,我等弟子过意不去,请恩师移步。”
……
三个月后,秋税毕。
新政课十组吏员,分派全国督查考成法事宜。
朱翊钧在文华殿看奏疏。
皇帝通过百官管理天下,御史言官则督查百官百事,锦衣卫则全监视之。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上朝了,只在文华殿召见诸臣。
百官称,陛下弃大朝廷,用文华殿小朝廷。
收到锦衣卫的密疏,朱翊钧冷笑。
前番工科给事中,至今关押在诏狱,无罪无名,他当然不会上朝,给大臣们责难他的机会。
众臣无奈,只能上疏。
刑科给事中上疏。
“国家置三法司,专理刑狱,或主鞠问,或主评审,权奸不得以恩怨出入。
天子不得以喜怒重轻,然则陛下用锦衣卫无故关押大臣,三法司于虚设。
陛下升潜诸弊尽革,而迩来渐为私移,大乘初意,如傅应祯辈,仗责流放残疾,如刘台辈无故死在诏狱。
今又关押言官于诏狱,不顾满朝非议,是否要胡乱杀人,是否以此示天下也?”
朱翊钧看到此奏疏,不会给话柄,批复。
“那人御前失仪,需严惩。”
回头对太监说道。
“此奏疏过几日在发还。”
等了好久,众臣按捺不住正要行动时,司礼监发还了此奏疏。
看后众人无语。
“善图治者,法有未敝,守之可以,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