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活的滋润!”
侯七苦口婆心的劝说,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老汉道:“侯七,这等好事八成是东番人骗你的,你可别信!”
“这话说的不对,这次在浮山修城,无论是东番兵还是东番的官,许多都是咱山东老乡出去的,一个个活的是相当神气,你们可记得当初和咱一起在胶州给人盖房子的马六哥,当初跟着东番人去了海外,我在浮山见到了,如今领着百十人在修城,已然成了官了,他那手艺大家伙都是知道的,还不及咱们,还不是沾了投靠早的光了!”侯七赶忙受到。
对于他说的马六,大家伙倒是不陌生,虽说是个勤快人,脑袋也灵活,但手艺不甚好,干活毛糙,当初一起外出做工,倒是还不如眼前这些人呢。
侯七一番话,不少人心动了,大家伙一商量,最终跟着侯七去了六个人,这六个人要么是家中兄弟太多,要么是孤寡独门,七个人只用了一日功夫便是走到了胶州城,眼瞧着曾经见识过的三丈高的城墙被拆毁大半,作为基石的青石正在装车,而墙砖则是被堆到一起,一群人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合用的来。
马六闻讯而来,他头上顶着柳条编的安全帽,袖子上缝着一块白布,上书管事二字,见到一群老乡,马六呵呵笑着说:“侯七兄弟,大家都是来了,巧了,食堂正开饭,先吃饭再上工。”
众人走了一天路,在路上吃了点窝头,肚子正饿,一起跟着去了城厢的草棚,排队飨食,侯七倒是熟络,进了草棚,几个佃农都是惊叫起来,他们抓起桌上的大馒头,便是几个黑手印,也不在乎,往嘴里塞进去。
侯七一番话,不少人心动了,大家伙一商量,最终跟着侯七去了六个人,这六个人要么是家中兄弟太多,要么是孤寡独门,七个人只用了一日功夫便是走到了胶州城,眼瞧着曾经见识过的三丈高的城墙被拆毁大半,作为基石的青石正在装车,而墙砖则是被堆到一起,一群人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合用的来。
马六闻讯而来,他头上顶着柳条编的安全帽,袖子上缝着一块白布,上书管事二字,见到一群老乡,马六呵呵笑着说:“侯七兄弟,大家都是来了,巧了,食堂正开饭,先吃饭再上工。”
众人走了一天路,在路上吃了点窝头,肚子正饿,一起跟着去了城厢的草棚,排队飨食,侯七倒是熟络,进了草棚,几个佃农都是惊叫起来,他们抓起桌上的大馒头,便是几个黑手印,也不在乎,往嘴里塞进去,吃的满口生香,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