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为自己要把帽子扣在他头上,但此时也没时间解释,夏国相说:“药呢,听闻王爷最近常服各类仙药?那药你也尝过么?”
吴应期只能摇头,他不是没有尝过,当初马宝送的卡宾达他就先替吴三桂尝过的,结果证明却是有效,足够让人鸟枪换炮重振雄风,可天鸣寺的女人都是吴三桂的,他尝过的结果是一柱擎天到天明,无人相帮自己忙,此后再没尝过,而且那药珍贵少见,吴三桂自己都不够用,哪里再让他浪费!
“大夫,你说!”吴启华命令道。
大夫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并非中毒的症状,倒是血气亏损,阳气不盛,又多服用燥热阳亢之药,昨日又几番磋磨,这才........。”
郭壮图看一眼地上跪着的女人,个个衣衫不整,怒道:“昨晚你们都在房中侍奉?”
“是,是王爷让我们一起的,不怪我们啊........。”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回应道。
“拉出去,分开审,看是谁出的昏主意!”夏国相立刻吩咐道。
吴应期招来侍卫,把人拉出去,吴启华瞥了夏国相一眼,说道:“不光问清昨晚的事情,还要问明白,她们是怎么到父王跟前的,在王府,我可没有见过这些女子!”
审问的结果还没有报上来,大夫也是束手无策,而得到消息的王府女眷则是赶来了,妃妾们哭哭啼啼,而吴三桂却是昏昏沉沉,半死不活,听到孩子的哭声,呢喃了两句吴世的名字,众人才把吴世推到跟前。
“世.......我的好孙儿......乖孙儿.......,不要辜负.......不要辜负.......。”吴三桂话还不成一句,就再度没有了知觉,出气多进气少,挣扎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彻底没了生机。
到了晚上,众人齐聚在了正堂,黑布已经缠绕在了手臂上,为已经去世的吴三桂守孝,吴启华、郭壮图和夏国相三人坐在那里,静听着吴应期的汇报,夏国相一直揪着中毒的事情不放,原因很简单,马宝和寺庙里那几个藏地和尚可是给吴三桂吃了不少各类药品,吃了哪些,有没有毒,都不知道了,因为和尚已经不在了,而吴三桂吃的药是他们一直收着的。
所有人都知道夏国相这是在推卸责任,不管怎么说,吴三桂的死肯定与那些女人有关,而提议吴三桂到天鸣寺清居的是夏国相,当晚的四个女人里也有三个是夏国相进献的,他脱不了关系,但也无法把帽子扣在他的身上,因为现在有一个更中澳的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封口令已经下了,暂时消息传不出去,这一点你们放心。但接下来怎么办,二位得有个主意。”吴启华率先说道。
夏国相抢先说道:“王爷已故,但王位不可久虚,还是让世孙吴世尽早即位的好,我已经给马国柱、吴国贵、马宝等人传信了,让他们秘密返回成都,拥世孙登位!诸位将军都要防守前线,所以由我和郭大人辅佐新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