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在老家参选议员,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得儿,驾,驾!”
趁着天不热,朴太赶着马车,走在前往齐齐哈尔的道路上,到了一个岔路口,朴太下了车,到路牌下看了起来,女儿打趣的声音传来:“爹,你看的懂么?”
“怎么看不懂,走左边是齐齐哈尔,右边是前往嫩江的,去齐齐哈尔还有十五里!”朴太没好气的说道,他这段时日督促儿子学文化,自己也学了不少,至少数字是认识了,而齐齐哈尔这种四个字地名且前两个字一样,他也知道。
有参领衙署软硬兼施,朴太终究还是不能阻止女儿进学堂,女儿如约嫁给了权业的儿子,与计划不同的是,权业儿子要上的习艺所在秋收前就送来了录取通知单,小两口结婚不到一个月,就要前往齐齐哈尔,而权业作为扎兰屯旗的铁匠,整日忙的脱不开身,没时间送两人去上学,小两口要自己去,却也是不让人放心,这担子只能安在朴太身上,他的地里刚收了一波白菜,与种粮食的农时错开,腌菜切菜这种活,他还比不上一个女人,所以只能来了。
看准了路牌,朴太继续驾车前进,原本以为在码头过嫩江会麻烦很多,不曾想这里有专门运车过江的平底船,过了江,就是齐齐哈尔城了。
齐齐哈尔城实际上只比扎兰屯早建设三年罢了,而且建设之初还作为前沿军事重镇与辽宁方向对峙,因此有完整的城墙,只不过军事威胁解除,从码头到城的道路形成了颇为热闹的商业街道,上了码头,便是看到有一茶摊上挂了问询处的牌子,一年轻人坐在白木桌子后面,正和大茶壶聊天。
“敢问这位兄弟,请问齐齐哈尔高级习艺所怎么走?”权业儿子走上前,倒是一点也不怕生,倒是朴太不敢开口,一来他汉语还不是特别好,二来他也不太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倒是权业儿子权幸因为上学堂和几次去海参崴考试的经历,应对这些事已经游刃有余。
那年轻人看了一眼权幸,见他说话得体一点也不怯生,问:“兄弟是来入学还是访友?”
“入学。”
“哦,可有通知书?”
权幸小心拿出来,年轻人笑了笑:“呵呵,真是有缘,竟然与我同科同班!”
“哦,兄弟也是齐齐哈尔高级习艺所的学生?”权幸问道。
那年轻人点点头:“在下谢迎春。”
说着,谢迎春站起身,喊道:“大茶壶,你替我看着摊子,我送我这位同学入学。”
“您去吧,我帮你看着。”大茶壶热络说道。
谢迎春直接上了朴太的马车,指路进城,权幸好容易碰到同学,连忙打听情况,朴太也怕女婿受骗,他反正不信这谢迎春是个‘秀才公’,一个秀才公能在茶摊做迎来送往的事情吗?
谢迎春倒也不隐瞒,他之所以在茶摊问讯处当值,是因为他家境贫寒,当值也算是勤工俭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