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要当场跑路。
鲁安城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顾不上去想以后如何,急切问道:
“前院怎么回事?他们在叫唤什么,可是那贼徒来了?快些去看看!”
几名家丁听令,赶紧出厅,去了前院。
没过多久,这些家丁又折返了,扛回一柄血迹斑斑的铁枪,枪上还缠着一块布。
鲁安城见状,疑惑道:“这是何物?”
家丁两股战战,颤声道:“禀、禀报老爷,有人从院外掷了这杆长枪进来,插在前院门柱上,枪上缠着的布条还写着字。”
“写、写的什么?”鲁安城上前两步,又下意识停住,心头猛跳。
家丁环视在场紧张的老爷们,战战兢兢开口道:
“上面写着‘尔等脑袋暂且寄放脖子上,待爷爷日后来取——陈封留’。看来那贼徒在门外经过,却没有闯进来……”
场中陡然一片死寂。
扑通!
鲁安城再也绷不住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脸色一片煞白,感觉像在鬼门关兜了一圈。
深入骨髓的恐惧,好似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脏,似乎想把血都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