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驳杂不堪,黑气浊气缠绕,练的正是邪术,证明这人大概率真不是好人。
虽不知此人来意,但多半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自身目前声望正隆,何必与这种有黑历史前科的是非之人排上关系,弊大于利。
梅绽青闻言,只觉郁闷。
合作攀附皇权的来意怎么可能当众说出来,脑袋还要不要了?
今天遭了瘟神,是达不成目的了,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图后续吧……
梅绽青闪过念头,打起退堂鼓,故意叹气道∶
"真人先入为主,对我颇有成见,看来今日是没法叙话了,那我这便告辞了,他日再来拜访。
说完,她转身想走,一旁的章家护卫也打算护她离开。
然而周靖开口,叫住一行人,幽幽道"我还没让你走,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你走不了。'
话音落下,叶家护院应声而动,立马将路给堵上,将章家一行人围在当中,梅绽青一愣,随即愤然回头"真人此举好生霸道,我今日专程拜会,以礼相待,你不见我便算了,还不让我走,却是什么意思?"
章文涛也上前阻止,有些不高兴玄心居士乃我府上贵客,真人此举不合适。
周靖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忽然话锋一转,慢条斯理道;
前些时日,叶家太公染上怪病,全城郎中束手无策,是贫道将他治好,你可知此事。
章文涛一愣,谨慎点头∶"此事轰传宁天府,我当然有所耳闻。”
周靖眯了眯眼,缓缓道:
"但真相实则并非如此,叶太公染上的不是病症,而是邪祟,极可能有人以术法害人。我适才望气一观,发觉这位女道人练过邪术,而她又是价府上贵客……莫不是你章家与她勾结,暗中谋害叶太公,以后还要谋害宁天府其他权贵?"
此言一出,四周围观百姓哗然,议论纷纷。
章文涛脸色大变∶"我章家怎会做出这等事?你这是污人清白!再说叶太公染病之事满城皆知,今日怎地又成邪祟了?真人休要胡说!"
"哼,真人可不曾胡说,老朽可以作证!"
这时,叶太公被人搀着从宅子里走了。
"老朽数月前就被邪祟缠上,幸得真人驱邪相救,才捡回一条性命。老朽也想知道是谁害我,真人尽管放心问,若是找出凶手,我叶家绝不善罢甘休!"
他看着章文涛,沉声开口听到下人禀报,他便急忙赶了过来,看到场中情况,毫不犹豫给周靖撑腰见叶太公这位事主都这么说,在场众多百姓都信了七八分,惊异不已。
章文涛顿时卡壳了,急忙摆手否认∶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