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果然是妇人见识浅。我们现在得罪了时浅,对丞相府和将军府没有一点好处。
如果你还想让你姐姐翻身,现在就不要得罪时浅。”
时昊天在朝堂上打滚这么年,眼力还是有的。
时浅被抛弃的这些年,应该是有了大机缘,她看似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其实背后有几股无形的势力在帮着她。
王碧韵不甘心,但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先闭嘴。
时柔有些不安,“娘,时浅这次一定是来讨要嫁妆的,本想着姨母能震慑住她,没想到姨母还因此…
…”
时柔说不下去了,究根追底的话,皇后这次被打入冷宫,其实她也是有责任的。
“好了柔儿,你不要内疚,你姨母的事根本就不怨你,全部都是时浅那个贱人。
你等着吧,娘有办法收拾她。”
时柔眼神一亮,“娘,真的吗?”
“嗯,等着吧,来人,去将时薄叫来。”
“是,夫人。”
时薄就是上次给时浅端茶水的孩子,因为是家生奴才,王碧韵便赐了他时姓,单名一个薄字,薄命的薄。
时昊天现在不想跟珏王府闹僵,直接接了出来。
“下官参见珏王爷,珏王妃。”
“时丞相不必多礼,三日期限已到,本妃是来收回嫁妆的。”
“哎呦,老爷啊,您怎么让珏王爷和珏王妃站在外面说话呢,快里面请。”
王碧韵带着时柔笑容满面的也迎了出来。
时浅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碧韵,想玩花招,不自量力。
“王爷,丞相夫人说得对,我们进屋去说。”
“好。”
独孤珏这次来就是给时浅撑腰的,想怎么做自然全都听她的。
等进了屋,还是上一次那个小孩子来给他们上茶。
五师兄那边已经给时浅回了消息,关于这孩子的信息竟然是一片空白。
只知道他爹娘是时府的奴才,生下他后就双双病死了,他就被扔给倒夜香的一个奴才带着。
三年前,那奴才也病逝了,他就被调到王碧韵的院中做事。
王碧韵对外贤良淑德,其实正好相反,对奴才更是非打即骂,这孩子每天都被打骂几十次。
看着脸色蜡黄,目光呆滞的孩子,时浅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即便查不出这孩子的身份,她今天也要将他带走。
如果她那刚出生就夭折的弟弟还活着,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王碧韵的目光一直在暗中观察时浅,见她的目光在时薄的身上逗留了一瞬,非常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哎呦,好疼。”突然,时柔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