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来,不也没什么事嘛!何必一见面就如此剑拔弩张呢!”
李贺良与庄彤闻言相互看了一眼,不曾言语。
又闻素雪山幽幽道:
“姑娘,我已按照你的意思,单独将李捕头请回来了,你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好!多谢素大人愿意小女子一个言说的机会,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庄彤闻言起身作揖以礼。
“好!请说吧!”
只见庄彤说道:
“请问李捕头,对岳阳客栈命案一事可有线索了?”
李贺良闻言心道:
“不就是你们所为吗?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蒜。”
只闻李贺良幽幽道:
“暂时还没有!”
“那好!看起来,我此次来刺史府还算及时……”
不等庄彤说完,李贺良插嘴道。
“你什么意思?”
“唉!李捕头你别着急嘛,且听姑娘说完嘛……”
素雪山见状说着。
“是!请继续……”
李贺良之言,让庄彤听得很清楚。
他未说出口的话,也让庄彤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道:
“你没有证据,我有!”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李贺良闻言,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庄彤之言,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宫若新……”
庄彤之言,让素雪山和李贺良大跌眼镜,心中十分诧异。皆不知这庄彤究竟想干什么?此事怎会与浣花门扯上关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彤见两人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继续说道:
“二位大人,我这里有一物什和一封灭口信可以证明就是宫若新所为。如果你们二位不信,大可在傍晚时分想个办法将宫若新唤来,咱们当场对质,如何?”
“什么证据?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李贺良见状说道。
“对不起,我答应过受害者,此番证据兹事体大,在宫若新还未被传唤到场之前,我不会将其透露半分。”
庄彤之言,言辞凿凿,由不得素雪山两人不相信。
“是吗?那依姑娘之见,当如何处置为宜?”
素雪山发话。
他没想到的是,此事竟然与朝廷正四品大员有关,且此人一句话便能决定他的仕途命运。
“素大人,你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请宫若新单独赴宴,届时我再合适的时机出来与之对质,是不是他所为,一试便知。”
庄彤闻言说着。
“放肆!大胆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