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硬生生从一个只会打硬仗的王爷,变成精打细算的谋士政客、
最后,还被先帝爷推上了皇位,为的也是他打仗时,终于不用自己想办法弄军饷粮草……
没想到一登基,他才发现皇帝之位,才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坑,先帝爷一道圣旨,就将他给坑埋在里头不得翻身,他还不能反抗,因为他不想刚丧父,接着就要丧母——
“……确实,是妾身眼界不够大。”
听到泰雍帝如此理直壮气的话,傅令曦哽了一下,不得不认同。
原身本来就只是一个单纯的闺阁少女,哪有什么眼界。
“爱妃应是饿狠了,先用膳。”谢夙秉满意的亲了口爱妃玉脸,大掌无意识轻抚她的腹部,满腔的柔情蜜意,“来人,备膳。”
“……嗯。”
见皇帝让容嬗下去准备食物时,傅令曦才反应迟钝地想到,她肚子确实饿过饥了,便由着红璎和紫栾伺候她先净面漱口。
净面后,傅令曦人也精神了些。
被泰雍帝牵着来到暄堂,他一挥手就遣退宫奴,两人安静吃起‘宵夜’来。大部分食物都是傅令曦在吃,谢夙秉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泰雍帝居然还会主动帮她挟食物,差一点没把傅令曦惊了一跳。
一刻钟后,傅令曦才算吃饱了,被泰雍帝牵着来到芙蕖亭,途中她瞄了眼刻漏,发现已经是亥正二刻了,怪不得整个后宫都静悄悄的……
“万岁爷,妾身见着,您很信任国师大人?”
傅令曦被泰雍帝一扯,将在他膝上落坐,反正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也不会矫情,只是玉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臊红了脸,怕他别有心思,忙开口提出心间疑问:
“且能容忍他,随意进出后宫?”
这问题可得问清楚了,如果国师大人是宦官,那权当她没问。
“爱妃想到哪儿了?周叔旦虽不是宦官,但他身中奇毒,虽不是宦官,却与一般宦官无二,且周叔旦与爱妃都是方士,多少应该知道方士有多恃才傲物了……且,朕和周叔旦都是秘密来翊坤宫,爱妃不必担心。”
听到泰雍帝这话,傅令曦就明白地颌首:
皇帝这话没错,越是有特殊能力的人,越是爱惜自身羽毛【声望】,特别是方士,特别忌讳一个‘因果’业报,更不可能轻易去招惹紫薇星君——
“万岁爷,妾身冲动显露了符箓师的能力,会给您带来麻烦吗?”
“麻烦会有一些,但问题不会很大。爱妃趁着时机,透露自身能力价值,让某些人不会轻易对爱妃下手了。”
“怎么可能,想妾身死的人,只会更恨得牙痒痒的~对于食古不化之人,更是要暗中骂妾身乃是旁门左道之徒,祸国妖妃了。”
傅令曦撇了撇小嘴,小声哼哼说完,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