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谢夙秉也不隐瞒,直接道,“悫太后在皇喾寺遇袭。”
“难怪。“难怪他身上带着淡淡地血腥味儿,是处置了那些人吧?
“那悫太后何时回宫?”
“莫约再过三日。”
“这么快?”
“呵,谁说不是?”
怀王的人带回的消息是,悫太后受伤颇重,因而需要加快脚程回宫救治。
谢夙秉心里自是清楚不过。
她这番苦肉计,便是想着尽早回宫,免得夜长梦多、多生枝节了。
“赶着母后的生辰日回来,她想必是要筹谋什么了。”
万寿节,各国使节、乃至有些亲王皇子公主也会亲临上弈,目的是能与上弈国和亲上。
总归一句,就是意外很多,令人防不胜防。
想了想,傅令曦狐狸眸子眨了眨,“如若在万寿节,悫太后有所异动的话,也不失是一个机会。”
闻言,谢夙秉唇角微勾,深邃的眸底尽是一片冷意,
“她若能守住本分,朕还能继续做一名孝子,该给予其颐养天年。可若是,她依旧执念如此,那朕便只能她常伴父皇左右“
“那得看她的选择了。“
傅令曦可是记得很清楚。
原剧情的悫太后,最后可是如愿地坐上最高的那位置,操控傀儡德妃之子,皇长子为帝。
以她那样有心计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安守本分?
“爱妃,夜已深更了……”憋屈了一旬,谢夙秉恨不得马上开荤。
见此,傅令曦气笑了,伸手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嗔了一声,“皇上,您当如何处置您的亲亲表妹嗯?”
她不提,谢夙秉根本没想起厉锦芸来。
到底是懿太后娘家的人,他并未有罚得太重。
只是让人吓唬吓唬她,如今她人就在暗牢里,与一堆发狂的金丝绿眼猫儿呆在一起呢。
“皇上这般做,不怕母后为难么?”
闻言,谢夙秉轻嗤了一声,“母后一直都有阻止他们给朕送人来,可惜,权力富贵迷了眼,他们不听,如今咎由自取又能怨谁?”
“话虽如此,可臣妾明日给母后请安的时候,这事还得跟她请罪。”
“爱妃何须如此。”
“臣妾晓得皇上这是护着臣妾的意思,可皇上也不能用强堵住悠悠众口、寒了大臣的心。”
“尔等敢!”
见其一言不合就动怒,傅令曦环住了他精壮地腰间,安抚着他身上的暴戾气息,道,
“臣妾有皇上的疼爱,自会有人嫉妒,可臣妾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此时皇上就听臣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