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余馨很意外。
最关键的是，自己答应的这么爽快电话另一头那位会不会对自己的砍价能力产生怀疑？进而后悔开的价格还是太高了？
当时马怀德给钱的时候挺干脆的。
毕竟作为一个念旧情的人，王宇飞还记得自己第一桶金赚到的五百万还是这位马总开的支票。
嗯，没必要讨价还价。
王宇飞想了想，答道：“成交！”
“13亿！”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人民币。”
听筒里吸了口气犹豫了片刻。
所以王宇飞很自然的回道：“没有，只是软件的价格，运维团队你们自己组建，我这边缺人。”
已经被不少企业纳入了招聘程序员的标准，起码在华夏是这样。
说起来现在懂得宏语言的程序员已经成了抢手货。
自家还缺少人手呢。
所以团队自然不可能给企鹅的。
合拍至始至终就没有过专门的运维团队，都是畅享科技之前负责超迅虚拟机的运维人员在学习宏语言的过程中顺带着做软件服务器运维跟更新。
至于运维团队……
研发团队就他一个人，自然不可能搭在十五亿里。
然后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王宇飞在心底回忆了片刻。
沉默了片刻，马怀德继续问道：“带整个研发跟运维团队？”
“是！”
“人民币？”
王宇飞在内心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出了一个价：“十五亿。”
这次马怀德的回应也很快：“价格？”
电话对面有些犹豫，还王宇飞干脆的说道：“合拍卖给企鹅集团，你们继续运营也好，功能合并微信也好都行。”
“是，马总，你好。”
“王宇飞？”
显然对于微信新增功能跟合拍有极大重合这件事儿，马总心里还是有数的。
不过路余馨判断的又没错，非常巧的，王宇飞刚看完微信，马怀德电话便打了过来。
除了葛灵玥偶尔会在微信上发一些不太急的事情，以及郭晓怡偶尔会在微信上夺命连环cll之外，大部分时间王宇飞的微信其实很安静。
王宇飞微信中寥寥几个好友似乎都知道他不太喜欢用微信。
事实是这次路余馨想多了，拿出手机后很安静。
其实这让王宇飞挺不能理解，哪个正经人一天到晚抱着微信看？
这是很有可能的，之前他就曾错过马怀德的微信。
王宇飞拿出了手机。
路余馨很自然的说道：“如果马总心里有数的话应该提前跟你联系了，或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