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不止这样,至少本来我不应该存在。”阿蒙眉毛动了一下,笑着说道。
“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存在这个命题。”卡珊德拉说道,“另外,所谓的既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对你自然也毫无意义。”
她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补充道: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
然后,她忽然狡黠地笑了笑:
“况且,你以为这是第几次?”
阿蒙顿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遍卡珊德拉的话:
“第几次?”
卡珊德拉看了他一眼,说道:
“首先,时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
“其次,对我来说,即使沿着时间线行走,也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没有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