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女孩子的矜持,端得是可笑!”
“什么叫做不堪入耳得诗词?”那个伸手推李航的男人面红耳赤,刚才就属他作诗最多,也是他动的手,他感觉李航就是在针对他一样。
其实不光是他,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都以为李航针对的是孙巧和那个站着的男人。
倒是李航有些惶恐的开口了,“对不住诸位,正是因为不堪入耳我才要洗洗耳朵啊,还有一点忘了说了,我不是针对你们其中的一个人,我是说在坐的每一个,都可笑!”
“放肆!你以为你凭借着一首不知道从哪抄来的诗就可以笑话我们了么?”
顿时有人反驳了起来。
李航哈哈大笑,写金缕衣的杜秋娘还没出生了,就算自己抄了,那也是查无此文,李航反倒变得放肆起来。
“诗还用抄么?信手拈来便是!”
李航说完转过了身子,“此情此景我便赋诗一首,告诉你们什么叫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