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试图走上正道,但是太难了,一旦沾上黑,想要洗白,难如登天。”
吴白笑道:“事在人为,慢慢来,时间可是最好的漂白剂。”
“说得对,我想洗白是难了,但是我希望梁远能洗白,堂堂正正的做人。梁远的母亲走得早,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本不想他入这行,但我忽略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影响,说起来是我害了他。”
“爸,你说啥呢?入这行是我的选择,跟你没啥关系,您别自责。”
梁柏刚看向吴白,眼神恳切,道:“吴先生,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想让我带着梁远走正道?”
梁柏刚点点头,“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他不适合这行。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他的下场不会好。”
吴白微微颔首,道:“的确如此,梁远性格太过冲动,既适合这一行,也不适合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