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利,你颁布的什么法令?”
解三甲眸光凶戾,盯着燕七,一字一顿道:“我是苏州织造……”
“错!”
燕七道:“别忘了,你不过是暂时代理的苏州织造。”
解三甲咬牙切齿:“暂时代理又如何,我依然有权……”
“又错!”
燕七神情淡然,向门口一指:“你想要权利,问过他了吗?”
“谁?”
解三甲向门口望去。
砰!
门被推开。
一个人,一身苏州织造的官服,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正是彭然。
众人皆惊。
“是彭大人。”
“彭大人怎么来了?”
“彭大人还没走吗?”
……
众人窃窃私语,尤其是那些被解三甲欺负的商人,急忙团团围上去诉苦。
“彭大人,你看,好端端的,我的生意便做不成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京城来的商人就了不起啊,解解元也太霸道了吧?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彭大人,解解元与您相比,天差地别。”
……
就连周知行也跑到彭然面前,连连作揖,想要说话,却又激动的说不出来。
一众官员围上来,嘘寒问暖。
彭然往昔不觉得如何,现在落难了,却又见到这么多人围拢过来,那份温暖,感动莫名。
不知不觉中,彭然肩膀又多了一份责任。
彭然昂首阔步,走向解三甲。
众人看着
解三甲,又看着彭然。
眼神游离,觉得异常蹊跷。
一山不可二主。
解三甲一身苏州织造的官服,彭然也是苏州织造的官服,两人俯视一样,相互对视。
这不是充满了讽刺意味吗?
燕七看着大为吃惊的解三甲:“我说解解元,你这个代理的苏州织造,见到了彭大人,还敢那么硬气吗?”
解三甲见到彭然,大为吃惊,好一阵头痛。
“彭大人,你不是今日离开苏州吗?哦,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吗?来,我送你一程。”
彭然义正言辞:“谁说我今日要走?”
解三甲愣住了:“难道,彭大人不走吗?”
彭然道:“我要主持商会,怎么会走?”
解三甲懵了,脸色耷拉下来:“彭大人,我敬重你是个人物,所以才对你百般尊敬,但是,你别胡言乱语。我现在是苏州织造,商会由我来主持,关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