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明所以。”
“是啊,当初我还以为是郡主想要给侯府留一条退路,让你先去经营。”
“唉,没想到啊。”郑凡摇头叹息道,“咱们侯爷的胸襟,当真是辽阔。”
“那是自然,对了,你接近靖南侯,莫不是也是因为?”
“是咱们侯爷那边给靖南侯打了招呼。”
“怪不得,怪不得。”
郑凡真心觉得和许胖胖聊天太特么轻松了,许胖胖的脑补能力完全让自己不用去想什么编造什么理由,他能主动给你送上。
“那你一个月前主动去乾国,也是?”
“是探路。”郑凡很严肃地说道,“也是去摸摸乾国虚实,和老哥你在做的事一样,也是在为南下做准备。
咱俩,都是北人,现在都被调派到南方来了,这就是一个信号,可能用不了多久,至多半年的时间,咱镇北军,估摸着也要到这里来了。”
“呵呵,那得是多提气的一件事儿啊。”
被打了家国民族主义鸡血之后的许文祖,显得很是兴奋。
再成熟的官僚,再成熟的政治家,其实也无法避免这种开疆拓土的诱惑。
谁都想青史留名,谁都想生于一个开拓的年代,
如果有的选择,谁又愿意整天阴着脸在那里玩着办公室政治呢?
“对了,那日刺杀我……哦不,刺杀你的事,一些细节,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但我还是想不通到底谁要杀我。”
“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或者,只是一个隔山打牛的靶子。”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比喻。”
“我也猜不出到底是谁要把你当这个靶子,我能确信,那帮刺客其实真的不是要杀我。”
“嗯。”
“不过,我还是配合那位靖南侯把我们不睦的感觉给演出来了,进入南望城后,我还没去见过那位侯爷。”
“靖南侯心里,应该是有数的。”
“希望如此吧,但很多时候,人的心思,其实是会变的,而且,靖南侯的立场,其实天然的和我们不同。”
“为何?”
“靖南侯田无镜,身于田家,田家虽然不算我大燕最顶尖的几家门阀,但也算是二流之中的执牛耳者,排五个顶尖门阀,估计没田家的位置,但若是排十个,那田家肯定能稳稳地坐一席,再者当今皇后本是田家女,未来储君身上也流着一半的田家血脉,可以说,在清上,田家,当属门阀第一了。
咱镇北侯府,人丁不旺,咱们侯爷也就一子一女。但田家可是家大业大,乃是真正的大门阀。
你说,陛下和咱们侯爷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结果看样子又不会真的打起来,那他们的目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