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刀柄,
然后下面的这个野人疼痛得痉挛起来,张着嘴,似乎是在用无声的野人语言在谩骂。
冉岷就搅啊搅啊,
有点像是小时候过年前跟着爷爷打年糕,还有些许的欢乐。
是的,
在这个地方,
杀人,
不是罪过,
而是一种快乐。
因为当你在杀别人时,意味着你不会被别人杀,不值得快乐么?
下面的这个野人勇士死了,
可能,
他也会后悔,
自己耗尽一切体力好不容易游到了岸边,
等待他的,却是一种折磨致死的结局,
这样想想,
他可能更愿意直接溺死在这冰冷的江底。
冉岷拔出了刀,
他也有些累了,一路上,他杀了不少野人了,杀人,其实比杀猪,要累很多,身体可能不那么疲惫,但心里头,却比刀口更容易倦怠。
刀拔出的那一刻,
带落了一块牌子。
冉岷捡起牌子,
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这是一个千夫长。
伍长又追杀了一圈,策马回来,再次看见了冉岷,大喊道:
“手里拿着什么。”
冉岷举起牌子,
又用刀指了指脚下惨死的那位野人勇士。
伍长张弓搭箭,对着冉岷。
冉岷继续在笑,
箭矢射出,
冉岷没动,
箭矢射中死去野人的尸体,可惜了,不是射中脑袋,而是射中了小腿。
伍长老脸一红,
却还是大喊道:
“得,咱也拿野人的大官儿过过干瘾。”
说罢,
他又看着冉岷大笑道:
“你这运气好的杂种,羡慕死老子了,哈哈哈!”
随后,
伍长继续策马沿着江面开始去找寻自己的猎物。
冉岷没再动了,他有些累了,坐在了岸边。
江对岸,
他看见一群甲士押着数百野人来到江边。
他们身上的甲,冉岷很眼熟,自己刚从刑徒兵出来时,就是穿着这种甲。
所以,自己身上穿的是镇北军的甲胄,那么对面穿着自己甲胄的那群甲士,大概率应该是镇北军了。
数百野人俘虏被押送到了岸边,强迫他们跪伏下来。
随后,一名参将下令,燕军甲士们开始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