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个玩笑嘛。”
钟文泽龇牙笑了起来,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你就说,你敢不敢玩?不敢玩就拉倒,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这个玩法好啊,刺激!”
“跟他玩啊!”
“对啊,人家一个小年轻都敢这么玩,你们不敢玩么?”
“跟他!跟他!”
围观的赌徒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开始起哄。
中年并没有因为钟文泽这低等的激将法而轻易答应,而是视线有意无意的往水哥身上瞟。
水哥同样也是皱了皱眉,眯眼看着面带笑容的钟文泽。
短暂的思考了几秒钟以后。
水哥决定不玩。
脑子秀逗了。
现在王波欠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
为什么要跟钟文泽在这个没有任何操作空间的玩法上继续玩下去?
这个玩法,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出老千的可能,比的就是运气了,犯不上。
钟文泽捕捉着有眼神交流的中年跟水哥,看着他俩的反应,钟文泽猜到了结果。
他拍了拍手,先发制人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
“不过,在玩之前,我还要请两个有趣的见证人过来。”
说着。
钟文泽折身离开了赌场。
没多久。
他再次回到牌桌,并且带了个鼻青脸肿的青年回来。
正是离开的阿标。
见到此人。
众人一下子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这不是刚才跟这个人一起的吗?”
“是啊,怎么又回来了?”
王波脱口而出,看着去而复返的阿标,面带疑惑:“阿标?!”
中年跟水哥两人,在看到阿标以后,眼睛一下子都眯了起来,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中年的眼睛更是频频看向水哥,试图交流。
阿标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一起,低着脑袋压根不敢看抬头,更是抗拒性的躲着中年跟水哥。
钟文泽嘴角上浮,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提气喊了一声:“立正!站好!”
阿标身体一哆嗦,条件反射般腰板笔挺,规规矩矩的站直,好像非常惧怕钟文泽一般。
钟文泽努嘴示意了一下墙上的石英挂钟,看向中年跟水哥:
“我是十点二十到达赌场外面的,但是我是十点三十分才进入赌场的。”
“你们猜,我在这十分钟都做了些什么?”
中年跟水哥听到这里,整个人的脸色再次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