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成甩了甩自己的右手,瞪着面前的阿标:“就你他妈最废物,骗了个穷鬼来,还把做局的事情漏出去了?”
是的。
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就是个局。
视线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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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十。
钟文泽驱车来到赌场附近。
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上,随即徒步走进了里面通向赌场的小巷。
巷子里没有什么人。
几盏路灯。
暗黄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一小块区域,而且也间距很远。
钟文泽快步往里面走着。
躲在阴影中放哨的马仔,扫了眼穿着讲究的钟文泽以后,也没怎么在意。
前面。
离着赌场门口不远的位置。
阿标站在阴影中,吸了吸鼻子裹着香烟,跟身边负责放哨的马仔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扑街啊,我还以为那个王波有钱,谁知道搞到最后,就他妈八千块钱。”
“就八千块钱,也敢来赌场玩,怎么想的呀!”
说完。
阿标粗鄙的往一旁吐了口锃黄的浓痰,正好落在路过的钟文泽身边。
“可以啦,阿标你小子今天已经是拉的第二个人了,有好多人还没有开张呢!”
跟他闲聊的马仔弹了弹烟灰:“那个什么波不是被套进去了么?只要借钱了就行呗,反正你有抽水。”
“倒也是。”
阿标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钟文泽听到他们的对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迈出去的步伐,转而来到阿标跟前:
“标哥,是我啊。”
“啊?”
阿标愣了一下。
看着钟文泽帅气的脸庞,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了起来,但实在是记不起这个人了。
“我,小文啊!”
钟文泽伸手搭在阿标的肩膀上,拉近与阿标的距离:“来赌钱的,你上次说给我介绍个好场子来着。”
跟着。
他伸出手来,大拇指摩挲着食指跟中指做了个钱的手势。
“赌钱的啊,我跟你...”
放哨的马仔一看,就要插话,直接就被阿标给推到了一边。
“啊啊啊,我记起来了。”
阿标眼珠子转了转,连连点头,一拍自己的脑袋,笑容谄媚:
“你看我这个记性,忘记了忘记了,找我带的人太多了。”
“来来来,咱们这边说,我详细跟你说一下。”
说着。
他跟放哨的马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