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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料想过钟文泽会千百般为自己辩解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钟文泽会是这个回答。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没有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也是最狂妄的解释。
“从开始到现在...”
钟文泽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你总共耽误了我六分钟零七秒钟,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我不希望你再打扰我。”
言语中颇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听到他这番话的人,一时间脑海里纷纷涌现出一个字来:
拽!
狂妄!
一个小小的刑侦组的小组长,竟然敢对廉政公署的高级调查主任这么说话。
太狂妄了。
“钟文泽,钟sir!”
跟杜天泽一起来的办事员站了出来,看着钟文泽手上的腕表:“你一个小小的组长,今天正式上班才第一天,你哪来的钞票购买劳力士。”
“我觉得,就这一条,就可以好好的调查调查你了。”
今天能跟调查主任出来机会难得,这个时候,他怎么也要跳出来指责一下这个狂妄的钟文泽了。
“好好调查调查我?”
钟文泽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扭头看着这个小办事员,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办事员被钟文泽的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朋友。”
钟文泽移开目光,昂首挺胸大跨步的往外面走去:“你的路走窄了啊!”
“站住!”
办事员岂能让钟文泽就这么走了,当即快步追了上去,挡在钟文泽的面子:“钟sir难道不准备解释一下?”
“嗯?”
钟文泽眉头一挑,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进而。
他伸出右手,把戴在左手手腕上的腕表给摘了下来,凌空递了出去,怵在了办事员的面前。
办事员表情一僵,没明白钟文泽什么意思。
“你查!”
钟文泽忽然暴跳如雷,雄厚的声音炸响在安静的大厅里,怒火上涌的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你不是很喜欢查吗?来,手表给你,你拿去查,查啊!”
“要不要我告诉你在哪里买的?!”
态度忽然爆炸的钟文泽,这一下,直接把办事员吓的呆滞,脸色涨红呆滞在了原地,更不敢伸手去接。
“恒昌表行!”
钟文泽冷眼扫了他一眼,把手表再度带回在了手上:“购买日期就是省港旗兵抢劫弥敦道银行的那天,你清楚了?”
说完。
钟文泽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