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并没有责怪自己的女儿,宠溺的摸头杀,笑道:“薇薇安说的对,褚文昊行事张狂,在山城那会我都恨不得想杀他。不过到上海后逐渐转变对他的态度,在我看来,他不算是一名合格的情报人员,却是一名合格的军人。花天酒地,却从不主动招惹麻烦、欺凌弱小,只会在汉奸、流氓日本人身上找乐趣。流连花丛,至今也只不过是一妻而已,在上海他身边女人多的是,且都是美女,却没见他对谁始乱终弃。杀人如麻,杀得也都是汉奸贼匪日本人,甚至会打骂英美各国的民众,却没见他对普通华人民众趾高气昂。敲诈勒索,也是一把好手,身价百万轻轻松松,却没见他怎么花钱,他也不需要钱。怎么说呢,一个军人该有的狠辣、服从、战力等素质都具备,很有血腥又具有战略眼光且算绅士的军人。”
说到这里,艾伦一副遗憾的口吻道:“可惜,听说他是共党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