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像是用斧头发泄心中愤怒之情,一斧把柴劈成四瓣,自言道:“在山城欺压我褚文昊,到上海杀我褚文昊,如今来到香江还要害我褚文昊。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褚家时刻面临危险,也许刚刚出门就会身首异处,而这种罪可能伴随我褚家生生世世,你所谓的忠诚到底要如何诠释?我褚家委屈要如何解释?就算解释能说的清楚吗?”
“这...”
可不是嘛,名声在外,想要洗可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真相的能有几人?人云亦云,书写历史,罪在当代,遗留千秋,怕很难说清楚。
“你要如何?”他有任务,总不能回去报告褚文昊拒绝来访,他脑袋没那么大。
“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