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调整何意了,八处六室各个是局座忠实下属,从小队长到处长全方位无死角覆盖,即便他再有能耐又能如何?”
叽叽喳喳中,褚文昊完成授勋仪式,严肃给何耀祖敬礼,同时面向众人敬礼以示庄重。
哗哗哗~
掌声热烈,不管真假,既定事实无法改变,褚文昊已经是军统副局长,是长官,当面拿捏你的长官,今后能否升职加薪都需要看其脸色才行。
张致忠跟何耀祖功成身退,来到台下端坐,矛仁风态度谦和跟褚文昊低语几句来到讲台。
“诸位,大家欢迎褚副局长发言。”话闭鼓掌让开身形伫立一侧,把讲台留给他。
褚文昊跨步来到近前,抬手压场,等会场彻底安静下来,笑道:“刚才我在院内听到抗议与反对之声,响彻寰宇,好在我心里素质够硬,不然定会吓得掉头鼠窜,再也不敢踏足军统大门...”
几句言辞,看似开玩笑,实则拉进与众人之间的距离,缓解气氛,效果不错,很多人表情放松下来,有几丝善意微笑。
“充分说明军统同仁敢于亮剑的精神,担任要职,我本人诚惶诚恐,甚至知道后一连几天激动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感觉压力很大,肩上的责任很重...”
褚文昊在台上发表就职感言,下面人也低声细语,人事处宋明阳面带微笑,双眼紧盯台上少年时,低声细语道:“人事百回,谁能想到昔日吴下阿蒙能有今天的成就,年纪轻轻居然爬到我等头上,不简单啊,不简单,今后见了要尊称一声褚局长,要打敬礼的。回想当年稚嫩少年举手投足,都要极力维持庄严肃穆,为讨好一小队长而小心翼翼,如今却鲤跃龙门,反掌治压,执掌乾坤,俞处有何感想?”
紧挨的俞卓伟,转动发黄的眼珠,神情同样专著盯视台上夸夸其谈的褚文昊,悠悠道:“时也命也,甘罗十二岁出使赵国不费一兵一卒获得十几城池,被始皇封赏上卿,执掌相印,然则史书却寥寥几笔,今后再无登台之机。很多事就是如此,甘罗不明白能收取城池不是他聪慧,能言善辩,而是势不可挡,借其名灭其势。”
宋明阳听到眉头微皱,斜睨一眼,一时没听懂,“俞处何意?难道上峰有意安排褚文昊来军统捣乱,意在修正?”
前后左右都竖起耳朵倾听生怕错过,俞卓伟笑言:“三国时期,蔡邕之女聪慧过人,很小就能听音辩琴,赋文作诗传为佳话。然则命运多舛,流落异乡,沦为工具,要不是曹孟德怕难回故土。说明很多事不是自己能左右,要懂得顺势而为,标榜己身,就要承受虚名带来的枷锁。”
没听懂!
“俞处最近修禅?处处禅机,我等粗鄙,莫要考究才好,直言不讳才是军统传统,遮遮掩掩徒增烦恼。”
“哈哈,见效了。”
俞卓伟感慨道:“具体的事情我等并不清楚,既定事实已成,再见就是长官,即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