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接下来,一番欢好自不必说。
等到鸡鸣五更,卿儿这才离开,并对封云亭说:“以后你要想奴家了,入夜时就在北墙上拍三下,再喊奴家的名字。
奴家听到了,自然会赶来与公子相会。
如若奴家没有来,那就是走不开,公子就不必再唤了。”
封云亭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第二天,天一黑,梅儿又来了,并冲着封云亭打趣道:“公子,昨夜睡的可好?”
封云亭不好意思回道:“承蒙你的好意,聊解了一些苦闷。”
“那就好,以后公子要是寂寞了,可唤卿儿来陪你。”
封云亭吃了一惊:“啊?你要离开吗?”
梅儿笑了笑:“不是,只不过,眼下里我也只能陪公子聊聊天,不能陪公子过夜。”
封云亭本想问问还得等多久,可想起卿儿所说的话,又忍着没问。
之后,梅儿每晚都来陪封云亭聊聊天,隔几日卿儿也会来一趟,三人在一起时便喝喝酒,或是下下棋,聊聊天,倒也算开心。
只不过,每每问起卿儿的身世,她便扯开话题,似乎不愿提起。
问了几次,封云亭也就不再问了。
不觉间,两个月过去。
封云亭闲来无事,在县城里也认识了几个书生,常在一起聚会。
后来,有个书生又带了一个朋友,说是县衙里的典史。
典史属于县令的佐杂官,无品阶,属于吏,主要协管缉捕与监狱。
有一天,一众人喝多了,便聊起了一些奇闻趣事。
其中有个书生有些偏执,一个劲地说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说世上根本没有鬼,民间传说不足以信。
封云亭喝的有点多,一时脑子发热便与那个书生争执起来,而且还说漏了嘴,说他不仅见过女鬼,还有女鬼有过肌肤之亲。
另外几个书生好奇之下不由纷纷询问。
封云亭回过神来,又矢口否认,说他只是开个玩笑。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隔日,典史拎了一些酒菜来到小院找封云亭喝酒,喝到兴处,典史不由笑道:“昨日听封兄之言,应该不是编的……”
“不不不,真是编的……”
“封兄不必担心,我这个嘴一向很严。其实,我来找封兄并非单纯的好奇。
不瞒封兄说,我妻子过世了,但我很想念她,又不知怎么样才能再见到她。
既然封兄能见到女鬼,我就想着向她们打听一下,如何才能见到我故去的妻子……”
最终,封云亭架不住典史的苦苦哀求,答应让他留下来问问情况。
天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