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刘彦是怎么被教成了这个样子,但刘璟升最为厌恶的就是喝醉的人,他认为不能保持一颗理性之心的男子都是窝囊废。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刘彦从小到大也没喝醉过几次,为数不多的那几次,都是他父亲刘璟升因公离开京城的时候。
刘彦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承认了,强自道:“那日罗旷非拉着我喝酒,他心情不佳,我们是故交,出于安慰就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刘彦虽在解释,底气却有些不足了,刘伯宏心里暗叹一声,看来,他的猜想真的猜对了。
“那刘家的下人在刑部衙门外盯着,你怎么解释?”
刘伯宏接着问道。
刘家能指使下人办事的人不少,但是大哥刘璟升不知此事,他虽知道,但派的不是刘家下人,而是户部的小吏,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根本没有动机。
刘彦也噎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细节决定成败,刘彦自以为计谋无双,实际上稍一了解,刘伯宏就看出了端倪。
刘彦嘴硬道:“我,我是关心罗旷,毕竟,毕竟...”
“毕竟沈逸也让你失了面子,”刘伯宏接上了刘彦的话,淡淡道:“我与大哥不追究此事,你就想利用跟你相同处境的罗旷来报复沈逸,是也不是?”
“我,我,我....”刘彦彻底惊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刘伯宏长叹一声,道:“大哥也快回来了,此事,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替你跟大哥说?”
片刻之后,刘彦失魂落魄地跟着刘伯宏走出了书房,脸上有着畏惧之色。
刚回到府里的刘璟升刚刚在妻子的服侍下脱下官袍,便见到了走进来刘伯宏和跟在他身后的刘彦。
“大嫂。”刘伯宏看见刘璟升妻子在此,守礼地打了招呼。
刘璟升的妻子何氏笑着应了一声,又见刘伯宏神色认真,知道是有话要和丈夫说,理好了刘璟升脱下的官服之后便朝屋外走去,路过时还唤上儿子刘彦与她一起离开。
“大嫂,”刘伯宏制止了何氏,认真说道:“彦儿也要参与。”
何氏见状微愣,刘家向来是刘璟升两兄弟做主,就算刘彦已经成年,但两人谈话,从没带上过他,这倒是第一次。
何氏心里一喜,难道是丈夫和小叔子准备将儿子提进仕途了?那可太好了!
想到这里,何氏脸上扬起笑脸,吩咐刘彦道:“彦儿,多看多学。”
说罢,何氏就离开了,刘彦的嘴都快挂到下巴上了,他搞不清楚娘亲到底在高兴什么。
待得屋中只剩三人,看出些许不对劲的刘璟升开口问道:“发生何事了?”
刘伯宏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将房门关上,本就觉得不对劲的刘璟升这会眉头更是皱起来了。
“